秦诗琪大吃一惊,想不到斯文的他也会动粗,急忙往旁边闪去,却又被他捉了回來,男人和女人之间天然的差距,让秦诗琪无可避免地落到了下风,
她拼命地挣扎着,陆一飞却红了眼睛:“你爱他,你什么都愿意给他,是吗,我和你交往了这么久,从來沒有得到你的身体,你就毫不吝啬地交给了他,”
“不要,陆一飞,”秦诗琪尖声叫着,
手机的铃声在包里不断地唱着优美动听的歌,陆一飞的神智忽然清醒了一下,
“我的电话,”秦诗琪急忙说,
“去它的电话,”陆一飞忽然发狠,把她的包拎了起來,狠狠地砸向了墙面,
“陆一飞,你疯了,”秦诗琪吃了一惊,
“对,在你和我说:我们完了,那时候,我就已经疯了,”陆一飞赤红着双眼,嘴唇堵向了她的唇,秦诗琪只觉得胃部翻江倒海似的难受,用尽了浑身的力气,把他狠狠地推了出去,自己趴在沙发的边缘大吐特吐,
“我就让你这样恶心,”陆一飞失魂落魄地跌坐在地上,脸上似哭似笑,
秦诗琪直到吐不出什么东西,才颓然地跌回了沙发,
“陆一飞,你并不是一个丧心病狂的人,为什么要用这样的手段,把我心里最后一抹好感,全部抹杀,”
“你连朋友都不肯和我做……”
“那是因为我知道,你要的并不仅仅是普通朋友,我不想给你幻想,也不想给自己所谓的退路,”秦诗琪无力地靠在沙发上,“陆一飞,放了我吧,就当什么都沒有发生过,”
“怎么可能沒有发生什么,诗琪,我是真的爱你,以前或许还不能肯定,当你和殷戈鸣出双入对的时候,我就知道,我失去了一件珍宝,”
秦诗琪苦笑:“一定不是这样的,你误会了自己的心意而已,”
陆一飞默默地到卫生间拿來了拖把,秦诗琪不安地坐了起來:“我來收拾,”
“不用了,你不舒服,就在沙发上躺一会儿吧,”陆一飞的脸色,灰败得找不到一丝光亮,
秦诗琪看着他挽着袖子,熟稔地把她吐出來的秽物收拾干净,心里有些感慨,再次从卫生间里出來的时候,陆一飞的脸上,有些悲哀:“诗琪,你跟着殷戈鸣,也是沒有结果的啊,”
“不管有沒有结果,我只知道要先付出,才会可能有收获,”她咬着唇,语气坚定,
“可是你对我,却从來沒有全心付出过,对吗,”陆一飞站在她的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的脸,
秦诗琪呆了一下,想了很久,才点头,
“也许,你是真的沒有爱过我,”陆一飞叹了口气,还想再说什么的时候,门口传來了惊天动地般地擂门声,
“谁啊,”陆一飞心情正不好,从门洞里看去,号称最防盗的防盗锁,却被來人不知道用什么工具打开了,他还沒有來得及反应过來,迎面就被猛的一拳,打飞到了墙角,
“秦小姐,你沒事吧,”來人长得斯文秀气,可是那一拳的力道,却谁也不敢小觑,
陆一飞顿时鼻血长流,惊恐地想要爬到秦诗琪的身边:“诗琪,”
秦诗琪沒有來得及回答,只是怔怔地看着眼前闯进來的男子,眨了眨眼睛,
“这小子要不要把他大卸八块,”來人很阴沉地笑着,一双桃花眼射出了嗜血的光芒,
“不,不要,”秦诗琪急忙叫着,赤脚从沙发上下來,“我沒事,我很好,现在我们就走吧,”
“你这样子,是很好,”來人笑得阴柔,似乎无害,秦诗琪心里一寒,低头看到自己衣衫不整,扣子被拉开了至少两颗,露出整片胸脯,脸上顿时红得仿佛要充血,急忙奔进了房间,翻拣出以前打扫卫生的时候穿的T恤,
“我……”她刚说了一个字,就看到陌生的男人正不怀好意地盯着陆一飞看,
“敢动老大的女人,我倒真想看看,你的胃里,是不是还有熊的心,豹的胆……”
秦诗琪立刻明白,是殷戈鸣手里的人,不知道是以前的,还是血鸠的人,
“我沒事了,现在走吧,”秦诗琪从墙角拣起了包,慌忙拿出手机,果然是殷戈鸣的未接來电,
“要不要废了他的某个部位,”陌生男人阴阴地笑着,陆一飞挣扎着站起來,却又跌了下去,真看不出,这样斯文的男人,出拳竟然这么重……
秦诗琪有些不忍,向前走了两步又连忙顿住:“不用了,我们走吧,”
“好吧,算便宜了这小子,等老大回來再收拾他,”陌生男人甩下了一句狠话,殷勤地替秦诗琪打开了大门,
“诗琪,”陆一飞在她的身后又叫了一声,
秦诗琪头也不回地逃往电梯,靠在电梯的壁板上,浑身像是虚脱了似的,几乎站立不稳,
“真的沒事吧,”陌生人凑近了她,秦诗琪骇得急忙后退了两步,
“别怕,我是殷先生的人,你叫我狸猫就好了,因为接到了报告,知道你在街区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