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琪,你真美,”殷戈鸣忽然发出一声浅浅的叹息,唇在她的锁骨上辗转吮吸,
水珠被他吮吸殆尽,却还意犹未尽似的,把唇舌移到了她的脖子,仿佛不能够承受似的,秦诗琪的头往后仰起,这样的姿态,无疑更方便了殷戈鸣上下其手,即使是在水里,秦诗琪的肤色,也浮上了一层淡淡的粉色,
在水底下看去,便愈加显得晶莹夺目,心早就乱成了一团,浴室的灯光并不明亮,带着一种昏暗的黄,秦诗琪的额上,隐有水珠沁出來,也不知道是汗还是水,可是看去,却是一幕活色生香的美女出浴图,
什么样的男人才能拒绝这样的诱惑,
殷戈鸣自问做不到柳下惠,所以早就顺从了自己的渴望,肢体和肢体开始纠缠了起來,在水下,身子的体温达到了惊人的一致,心跳有时一致,有时又错开,混乱得不成样子,
秦诗琪星眸半睁,眼底的神色,早已不再清明,
“难怪……人们说男弄璋,女弄瓦,女孩子,就是这样的美丽妖娆……”殷戈鸣喃喃地在她的耳边笑着,秦诗琪却是只能对着他白了一眼,
那一眼,却又是如何地娇媚,也许她都不会知道,那样的媚眼,会让他心跳如擂,殷戈鸣的手指,在水底下轻轻地抚着,秦诗琪只觉得和任何一次都不同,身体变得那么敏感,
似乎他只要稍一撩拨,便会让肌肤燃烧起來,她甚至不敢捧出一整颗心,只是若即若离地支撑着他和她的关系,
可是身体远比她的语言更真实地迎合了他,一下又一下,带着最极端的快乐……
秦诗琪在他的怀里翻了一个身,水的浮力让她几乎呛了一口,
殷戈鸣急忙把她的头托了起來:“沒见过这样……也会被淹的……”秦诗琪已经沒有力气和他作更多的争执,谁能像他这样如狼似虎,四脚觉得软绵绵地不想动弹,只想把头靠在他的颈子上,便是一生一世,
殷戈鸣觉出了水温渐凉,怕秦诗琪感冒,轻轻叫了一声,秦诗琪却已经枕在他的肩上,睡得熟了,
忍不住又笑又怜,殷戈鸣把她抱了起來,裹在大浴巾里,她间隙里睁开了一次眼睛,却在看清他的面容以后,又继续入睡,殷戈鸣抚弄着她额前的湿发,用干毛巾擦了好多遍才把她放到了床上,
她的唇轻轻地抿着,即使在睡梦之中,仿佛还在为什么挂心似的,眉尖有一个淡淡的蹙痕,
忍不住伸出手,想把那个皱褶轻轻抹平,可是刚抹下了,又顽固地皱了起來,
殷戈鸣贪看着秦诗琪的容颜,一时沒了睡意,
直到坐得腿发麻,才恍然失笑,拥着她,就仿佛拥有了全世界,殷戈鸣的心,是从所未有的满足,就算和阴鸠叔达成了某种协议,似乎也沒有想像中那么可怕了,
有了她,就有了面对全世界的勇气,
殷戈鸣把她搂得紧了,她发出抗议的一声咕哝,这才小心翼翼地放松了一点点,颊贴着颊,颈贴着颈睡了过去,
这一夜,做了温香软玉的梦,
鸟语花香的春季,他与她,走上了红色的地毯,
这个早晨,是这样开始的,听到了由布谷鸟领唱的鸟类大合唱,睁开眼睛,太阳正婀娜地露出半个身子,在薄薄的窗纱后面,洇出一片嫣红,
一时间,竟不知是梦还是幻,美好得让人不敢置信,
“醒了,”殷戈鸣仿佛一早就在数她的睫毛,看着她的眼神,专注得让人耳根发烫,
“嗯,你什么时候醒的,”秦诗琪伸了一个懒腰,看着自己光裸的胳膊,才想到昨天晚上的一场“水仗”,顿时把身子全都缩了回去,
殷戈鸣看着她的模样,忽然哈哈大笑,
“心情有这么好么……”
“当然好,阴鸠叔给了我们最好的房间的度假,怎么可能心情不好呢,”殷戈鸣撇了撇嘴,眼睛里一闪而过的失落,被掩饰得那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