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昭婉放下手中的盘子,“噗嗤”一声笑道,“还说没有,两个人定是商量好了,不然怎么应的如此齐整?”
罗睿怡红着脸上来拉着苻昭婉的手娇嗔道:“苻姐姐,又来笑话我了,今天肖大哥可是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说的,只要有他在决计不会让人伤害你的,他说的如此清楚了,还会有谁能抢走你在他心中的位置?”
这话把苻昭婉顿时闹了个大红脸,她转过身去,搂着罗睿怡笑道:“你这个小丫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再胡乱说,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便把伸手给罗睿怡挠起痒来,罗睿怡招架不住,大笑着讨饶道:“好姐姐,饶我罢,再不敢了!。”
苻昭婉笑道:“饶是戏弄了人,还得意。”
说罢两人乘着间隙躲在肖潜身边追逐了起来,罗睿怡大喊“肖大哥救命!”
肖潜苦笑无奈下右手一把拉住了罗睿怡,岂料后面的苻昭婉一下收不住脚,蓦地撞在了肖潜胸膛上。肖潜就势左手抱住了苻昭婉,将两人止了下来。
但这一下肖潜左拥右抱,三个人的姿势显得暧昧不已。
苻昭婉猛然全身紧紧的贴在肖潜的胸口,被肖潜强有力的臂膀紧紧的挽着,一颗芳心顿时乱了分寸,鼻息中肖潜身上那股强烈的男子汉气息一阵阵扑来,苻昭婉感到整个身子已经软的没有一丝力气,抬眼望去,心又被吓了一跳,自己和肖潜的脸竟挨的如此之近,以至于看得清肖潜望着自己的那渐渐癫狂的眼神,苻昭婉羞怯的赶紧闭起了眼,
不敢再看。
肖潜也没有料到自己的插手竟将局面便的如此暧昧,右手边罗睿怡鼻息咻咻的抱着自己喘息不止,两团含苞待放的柔软之处在自己的手臂上轻轻的摩擦着,……
而胸前苻昭婉的俏脸和自己相距更是如此之近,甚至可以听到到她那如玉般晶莹高悬的小巧鼻梁轻微的呼吸声,虽然苻昭婉似惊恐的闭起了双眼,但并没有偏过头去,那嫣红的樱唇还含着笑意的微微扬起,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这一幅诱惑的画面让肖潜感到丹田之处一股热气直窜大脑,自己的头忍不住就要往下点去,……。
“肖公子,休息了吗?”门外苻夫人的喊声极不适宜的响了起来,三人唬的立马就各自分开,两个女孩忙着整理衣衫,生怕被进门的苻夫人看到什么不适之处,
只剩下肖潜一人呆呆的站在那里品味着心里的那个恨啊!那个悔啊!
不待肖潜上去开门,门就被苻夫人轻轻的推开了,看着屋里的三个人,苻夫人似乎也一愣,半晌才对苻昭婉道:“婉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苻昭婉脸上的红晕还未消散,不敢正视母亲的询问,只是偏着头轻声道:“我是看肖大哥和睿怡妹子兼程赶回,可能比较疲惫,所以特地叫下人熬了一碗参汤给他们送过来,”
“哦?!”苻夫人满脸疑惑的应道。
“那,那,肖大哥,睿怡妹子,这参汤我就放在这里了,你们快趁热喝了吧,我……我走了,”说罢,竟是头也不抬的匆匆的从苻夫人身边溜出门去了。
苻夫人诧异的看着女儿这副怪异的表现,呆立了半晌。
肖潜和罗睿怡也是倍感尴尬,好在肖潜首先反应了过来,轻咳一声后,笑着道:“苻夫人,不知突然到此有何要事?”
苻夫人这才回过神来,笑道:“看我,来了竟把正事给忘了。”说罢将门外的两个丫鬟忙唤进来,肖潜和罗睿怡一看,那两个丫鬟手里竟分别捧着一把短刀和一把长剑。
只听苻夫人道:“此次你们为我昭婉之事颇为费心,如今要赴外筹款,我也没有什么好感谢你们的,这是昭婉他父亲在世的时候收藏的两把兵器,虽然不是什么宝刀名剑,但也算得上是削铁如泥,我们都是女人留着它们也没什么大用处,所以我想还是送给你们,在路上你们也有个称手的东西护身。”
肖潜听罢心中一喜,称手的兵器确实需要一两件。这一路上想必不会比从石空寺回来的路上轻松,所以必要的武器装备是要应该准备好的。
当下也不推辞,试了试手后和罗睿怡一人挑了一件,罗睿怡本身就有一把短刀,这次再加上一把可以说是武装的很到位了,肖潜虽然没学过剑法,但是一把削铁如泥的长剑在手这安全感还是增加不少。
又闲聊了一阵,在苻夫人准备走的时候,肖潜突然叫住了她道:“夫人,今晚务必请您为我们准备好四匹快马和五天的干粮,我们傍晚就出发。”
“哦?你们傍晚就出发?”苻夫人诧异的问道
“不错,一来为争取时间,二来也是避免外人察觉我们的行踪,免得横生枝节。”肖潜正色道。
“唔,不错,还是肖公子考虑的周到,有些人不得不防,我这就去安排。”说罢,苻夫人即安排下人去准备去了。
肖潜回过头来和罗睿怡仔细的又看了一遍地图将路线和地名牢牢的记在心里之后,便将地图重新放进锦盒中。
大约已经是一更天时分了,虽是已经入了三伏天的天气,但京城里还是鲜有人愿意出来在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