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叶枫忍不住爬起来,跌跌撞撞追了出去,根本没有对方的身影。
“你在喊他吗?”
突然窜出一道慵懒身影,挡住了叶枫去路,上官暝懒懒指了指阁楼下,早已远去的豪华马车,顺着叶枫的眼神望去,他低头,用手指沾了一点血迹,舔了舔,“他倒真是条硬汉?”
叶枫的注意力很快被他吸引,皱眉,“你什么意思?”
上官暝双手交叠于胸前,懒洋洋靠在门边,颇为冷淡的摇了摇头,“这是心血!伤口必然伤了心脉!他还能在这里和你谈笑风生半个时辰之久,你说,他得多痛?”
“你……”难怪她早就注意到暴君咳嗽的时候,都在用手捂住胸口,还有不住轻咳,这么说,他的伤根本就没好,他带伤来到妓院难道就是为了找她?
叶枫突然紧张的扯住他的衣袖,“你说,他会有生命危险?”
上官暝懒洋洋打个哈欠,一脸的懵懂困意,“我只知道你不干活会被赶走!还不给我干活去 ̄!”
叶枫的脸色更加疑惑了,这个和美男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非但没有问她,暴君的身份,更没有怀疑她到底是什么人,只是单纯以老板身份轰她去赶紧工作!他这儿到底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上官暝走了几步,回头看了看还在原地的叶枫,忍不住开了尊口,“你不是和齐冰那小子要求要伺候我?还不进来?”
“呃……”叶枫顿时雷了一下,想不到齐冰这个大老爷们居然还是个传话筒,什么都瞒不住,“好的!老板!”毕竟她现在想要知道的东西太多,规规矩矩装孙子才是明智之举。
“您有什么需要我服务的吗?”她没当过服务生,总看过,鞠躬鞠到了标准的90°,将狗腿子形象演绎得栩栩如生。
“帮我放水,洗澡!”上官暝继续懒懒打哈欠,好像睡不够似的,侧卧在床榻上,微眯着眼眸,似乎真的已经睡着了。
呃,他是洗不够吗?
这个男人有够洁癖的,刚刚半天之前,被她撞见还在洗澡,这会儿又要洗澡?
简直和暴君一样洁癖,龟毛!
莫名的,一想到暴君,叶枫整个人都变得沉默了,一改刚才的朝日蓬勃,那一地的血,如果真如这个男人所言,暴君岂不是还会有生命危险?
“水,放好了?”上官暝伸个懒腰,缓步走近浴缸,手指试了试水温,便完全无视掉叶枫也在的尴尬,竟然自顾自的宽衣解带起来。
眼瞅着外袍脱掉,裘衣也被他脱掉,叶枫顿时羞个大红脸,难不成他没有看出她是女儿身,就在她即将喷鼻血等待他脱掉裘裤的刹那,上官暝居然穿着裘裤大摇大摆的踏入了浴桶。
“帮我搓背!”那声音说得可叫一个自然,气得叶枫浑身直哆嗦,“喂!你就那么信任我的能力?使唤我,你就那么舒坦?”
“好像是你主动要求要伺候老板的!”一句话,噎得叶枫愣是好半晌说不出来话反驳。
算了,识时务者为俊杰。
叶枫喘了几口大气,安抚自己狂躁的小心,帮他搓完背,两只手还为他按摩起了太阳穴,余光瞥见他眯着眼,看似享受的模样,叶枫恰逢时机的开口,打听,“那个……你说如果伤了心脉,有什么办法医治呢?还能不能痊愈呢?”
“嗯!”闷闷的应了一声,不知是太过享受,还是回答她的话语。
叶枫皱了皱眉,再次确认,“这么说可以痊愈,是不是?”
“别人可以!他不行!”慵慵懒懒,难得上官暝说了句整话。
“什么?”叶枫怒拍了他的脑袋一下,激动得都不自知,“什么叫做别人可以!他不行!”
上官暝哪里受过这种待遇,腾地从木桶里站起,滴落的水珠沁着他劲瘦的胸膛,显得格外性感,只可惜,他的语气不怎么友善,“你还想要不要这份铁饭碗了?”
“想!”叶枫一口咬定。
上官暝眼神,语气开始变得冷飕飕的,“我看你是不想要了!”
嘴里刚要吐出的那句‘放屁’,愣是被叶枫硬生生咽了回去,几乎就是眨眼的瞬间,她就换成了一副谄媚的嘴脸,娇柔做作撒娇,“不是!才不是,人家非常想要呢?”
看着她扭扭捏捏的撒娇模样,上官暝噙着愠怒的俊脸难得露出些许困窘,突然,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笑得有点阴险,“你来望海楼,是想做生意?还是混饭吃?”
“这有区别吗?”叶枫真的不懂,做生意和混饭吃有什么不同?
“当然!”上官暝点了点头,慵慵懒懒的启唇,“如果来这里和我谈生意,我当然敞开大门欢迎!如果来这里只为混个铁饭碗,你现在就可以走了!”他没说滚已经是给足了她面子。
“你……”被这个男人的傲慢,气得眼角抽搐,叶枫难得还能保持良好的风范,没有爆吼,已经给足了他面子,她发现她的火爆脾气似乎只能对暴君使得出来。
突然,她灵机一动,很快回答,“我来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