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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0 昏死(1 / 2)

意外的,该隐有些讶异这个女人的坚强,手中施行的细针,都在不自觉变轻了许多。

恨归恨,他的最后一针,也下得小心翼翼,额角都不知不觉溢出了汗珠,凝眉小声提醒,“坚持住!”

生怕她怕痛似的,半途而废,那他们刚刚所做的一切都白费气力。

叶枫回以他最坚强的笑容,可惜,针法多么精湛,臂腕上传来那种深入骨髓的痛感,早就让她全身衣服汗透,痛得她呲牙咧嘴。

再刺进一分,她好像全身力气都被这一针掏空似的,眼前突然就一黑,下一刻就失去意识的闭上了双眼。

脑海嗡嗡作响,甚至被该隐抱个满怀,都不自知。

该隐眉头紧锁,望着怀中的叶枫,眼神格外深邃,莫名的,心底那股对她的怨恨竟再也升不起来,大概是因为她眼底虚弱的坚强,震撼了他。

摇了摇头,他抛开扰人的情绪,目光又恢复到一贯的清澈,冷淡的开口,“来人!你们送太后娘娘下去休息,这里交给我便可!”

闻声而来的家丁,搀扶着叶枫离去,看着他们远去,该隐这才收回目光,很深很深望着病榻上脸色乌青的项傲天。

刚刚针法以及毒素搭配,他在那个蛇蝎女人身上,运用得游刃有余。

这一刻,他只需重复演练一遍刚刚针法。

可惜,在刺向项傲天太阳穴的刹那,细针还是偏离了刚刚穴位,被他不偏不正更好刺歪了半寸。

他学医多年,这样的失误根本从未出现过,难道是天意?还是他的手比他的心更加诚实!

因为,只有他知道刺歪的后果,便是……

病榻上的项傲天,沉睡着许久,扇动了几下浓密睫毛,终于,睁开了如鹰般锐利的星眸,他突然坐起身,眼底没有大病初愈的疲惫而是犀利的警觉,待看清所处环境,他冲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弯起唇角,笑得无奈,“朕又被你救了?”

这一刻,该隐妖孽般的俊脸透出一种疲惫,他莞尔一笑,语气有种明显的嗔怪,“陛下!您是不是想时刻考验该隐的医术?”

“咳咳!”项傲天冷峻的脸庞有种难掩的尴尬,“这么说,我刚刚又昏过去了?”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时候,他还是比较习惯自称为‘我’,毕竟这个男人是他的救命恩人,他实在没必要和他端起皇帝的架子。

该隐眨眨漆黑的眸子,紧锁项傲天俊脸不放,许久过后,他故意说得模棱两可,“陛下刚刚确实是昏死过去!”

项傲天揉了揉发痛的眉心,莫名的,总觉得脑海里少了点什么,对上该隐探索的目光,他倒是回答得有些狐疑,“朕记得今日好像不是初五!”

“我虽然是个神医!但是,你考验我的医术也可以用别的方法,何必拿自己身体开玩笑!”该隐说的辞不达意,眼神却透出对项傲天的太多怨言。

“朕又犯病了?”项傲天抵袖轻咳一声,却发现自己体内的真气仿佛耗尽了不少,心底疑惑却越积越多,他的病每月初五必犯,现如今被该隐研制的药浴克制了不少,这次为何又突然病发?

他越想脑袋就越痛,总觉得脑海里有什么少了一块,却怎么补不齐全。

该隐摸摸下巴,刻意误导对方,“只是这次犯得比较严重!”项傲天的后遗症,分明就是少了些许片段的记忆,对于他来说,对那个女人记忆越少,或许越好,该隐选择沉默,并未过多提及。

“朕走了!”对于该隐他是感激的,但是和他待得越久,心底总会想起那段痛苦不堪的记忆。

“陛下!”看着他冷绝的背影即将消失在门口,该隐若有所思唤了他一声,项傲天猛地一怔,回头望向该隐的目光,有股探究之意,冷冷的开口,“国师!找朕有事?”

该隐挑眉,第一次主动关心起了叶梓萱,“陛下!不知太后娘娘可好?”

“她?”项傲天高大的身形明显晃了晃,头痛得欲裂,“她不是在罪室?”

“该隐只是担忧罪室那些奴才,会不会对太后娘娘不利!”该隐淡淡的扯动唇角,果然,项傲天的记忆停留在皇家宴席那一天。

项傲天的脸色酷寒,说出的话有股明显的霸气,“没有朕的命令!那些奴才不敢!”

他语毕,竟不顾还没恢复元气的身体,龙袍怒甩,转身就夺门而去。

意外的,他才踏出一步,就和刚刚走过来的叶云殇,撞个正着,他抬眸,带看清男子的容貌是谁,眸色明显变得阴寒起来,“叶将军!何时班师回朝,为何朕并不知晓?”他对这个男人有股天生的敌意。

看到恰似好人般的项傲天,这个男人果然是福大命大,和刚才的虚弱简直就是判若两人,叶云殇抛开心中疑惑,抱拳行礼,“臣昨日便班师回朝!路过城外南郊,碰到陛下重伤,臣便自作主张先行送陛下来国师府医治!现在舍妹……”

叶云殇习惯性的唤错名讳,却让项傲天的脸色瞬间寒如冰。

看出对方的怒意,叶云殇皱眉,语气恢复到一如既往的公式化,“太后娘娘!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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