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柴尔与儿子纳木耳感受不同的是,他在掀开面纱之际,也许心里有点慌,手在颤抖,不自然地碰触到梁秀英温润如玉的嘴唇。虽然脸上的其它部位破相了,但是梁秀英的樱桃小嘴却显得特别美丽,并富有极强的难以抗拒的诱惑性。
这一碰触犹同触发了梁秀英身上辐射的青春气息,让年过半百有点老气横秋的纳柴尔怦然心动,继续观赏她那像裂开口子凸出的熟透了的樱桃小嘴。
他渐渐陶醉,一丝邪念陡然生发,他禁不住轻轻地吻了沉睡着的梁秀英的嘴唇。这一吻,像着了欲火的炮引嗤嗤地燃烧,他的理性已化为灰烬,他的情感质变为兽性勃发;他身子下面的那个一向老实的小弟顷刻之间变得强大,他迫不及待地褪尽了依然熟睡着的梁秀英的内外裤,趁机占有了她的处女身……
梁秀英睡到第二天下午才醒来,感觉下身隐隐作痛,虽然身上仍然穿得完好,但是有破绽,那根腰带上有8个小孔,她习惯把卡子卡在第4个小孔里,正好不紧不松,裤子穿着挺舒适,现在她从床铺上下来感觉松了。
裤子有点下垮,原来她的腰带卡子被卡在第6个小孔里,显然她的裤子被人动过。还有床铺的裤单上有一块才干过不久的精斑与卫生纸碎末,她突然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她摸一摸面纱也感觉被人动过,并回忆昨天晚上吃过纳柴尔弄的一碗肉丝面之后就来了睡意,再之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这时,她忿然走出房间朝正在堂屋里给小象喂吃草料的纳柴尔叫喊,我在你家里被人强奸了,大叔,你知道吗?你不说我就报案。
纳柴尔特别恐惧,如果报案,公安民警准能把他查获,弄得不好,他还会被起诉判刑,权衡个中的利害关系,他不寒而栗。
只见他转过头,朝梁秀英央求,不要报案,不是强奸,别说得那么难听,是有人喜欢你,才趁你睡着的时候和你亲热。
是谁?你说清楚。梁秀英以为是他儿子,生硬的态度里夹杂着一丝隐晦的和善。
纳柴尔犹豫道,急么事?我会告诉你的。
梁秀英又甩出杀手锏,你不说出来,我就报案去。她即刻冲过门坎朝外走。
这是夏天,晒在门口台阶上的阳光依然毒热,仿佛正烙着纳柴尔的痛处,因为自昨天晚上他第一次玷污梁秀英之后,见她没有醒来,每间接半个小时后,控制不住**的他索性又有第二次、第三次……他联想到,要是被公安民警传讯审问这种龌龊的情节,他就完了。
纳柴尔连忙追上去,低声讲,秀英,你回到屋里来,我会告诉你。
梁秀英这才转身跟他走进房里。一进去,纳柴尔就把房门合上,然后让梁秀英尚未愣过神来,就绕到她面前扑腾一下跪在地上,看着她说,秀英,是我、是我,我该死!我不是人!你饶了我吧!我做了多年的鳏夫,渴望有个伴。
梁秀英哼一声,大出意料,她指着纳柴尔怒气冲冲地说,我还以为是你的龟儿子强暴了我,原来是你这个畜生。
她索性扒下面纱,露出一张难看的满是疤痕的脸,直呼其名地吼叫,就算我这么丑陋,也不愿意许身你这个老东西。
跪在她面前的纳柴尔却廉不知耻地说,你再丑陋我也喜欢,我求你,万万不可报案。
此刻,那只小象仰起头,奇异地盯着他们,它不明白这里发生了什么,它悬在半空的象鼻,像要打探情况似的,用细小的吻钩了几钩;它还跺了跺两条前腿,分明想引起人的注意。
当然灵敏的梁秀英注意到了,她既快捷又轻松地把面纱套上,像是要复原自己在小象记忆中的形象,让它像以往一样亲近她。
她几乎天天都没有离开小象,就昨天晚上到今天下午,近20个小时,小象没有见到她,她也没有见到小象,彼此俨然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朋友都像久违了一样,巴不得马上拢去,互相触摸,重温那种难分难舍的默契。
小象即刻穿过堂屋走近梁秀英,梁秀英迎上去,轻抚驻足不动的皮毛顺溜的象背,扭过头望着一副猥琐样子的纳柴尔说,你让我不报案可以,我得有个条件。
跪地数分钟,腿已微微发抖的纳柴尔说,啥条件我都接受,只要办得到。
梁秀英虽为女流,却也耿直。她说,我也不绕弯子了,就一个条件,你把这头小象送给我,从今天起,我就带着小象离开你家,离开你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
说到这里,梁秀英皱眉鼓眼地加重语气,我也并不稀罕被你的儿子娶为媳妇,我会走得无牵无挂。
纳柴尔本以为梁秀英胁迫他让儿子与她处对象,未料她提出的条件很简单,但是再简单,他也不想轻易答应。跪着的他忽然爬起来说,你能不能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已经和你有了这种关系,能不能保持?
你住口,你做了羞煞人的事,你污辱了我的身子还不悔过,还生妄想?如果这样,我马上就去报案。梁秀英一手叉腰一手指着面前这个老汉训斥。
纳柴尔无可奈何地讲,算了,算了,就依了你,只要你不报案,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