状况。
纳柴尔悄然跟过来,听到了她轻微的鼾声,就试探着叫一声梁秀英,看她是不是真的睡“死”了。
果然梁秀英依然打鼾,他又用巴掌在床上拍一下,梁秀英依然如故。纳柴尔就大着胆子掀开她的面纱,也只掀开一半儿,她满脸疤痕就暴露在纳柴尔的凝视中,乍一看确实有些丑陋,难怪儿子纳木耳发现这个讳莫如深的秘密,就再也不想见她了;难怪这个大姑娘至今单身,已成为婚姻交易市场的“齐天大剩”;也难怪梁秀英的性格孤僻、平时沉默寡言,很是自闭塞,几乎对处对象失去了信心,把所有的兴致乃至追求都偏离了人际,而移情于自然界的野生动物。
这使她显得很另类,也许是她的情感宣泄抑或解脱的一种方式。
这一刻,纳柴尔似乎深层次地理解了她,也从内心里同情她。他小心翼翼地将自己掀开的面纱复原,让她的满脸疤痕重新收藏在面纱后面,就像一出戏的幕后隐藏着见不得人也不必要让人了解的场景,只要台面精彩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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