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得有些累了,看了眼外头已经开始暗下去的天,朝吉安道:“这些折子也发下去,告诉他们,这镇国公出任小皇子师父一事不得再议。若是再议,就去玄武门跪足七日再来说话。”
吉安小心翼翼的捧着手里头的折子,领了旨退了下去。
如今天寒地冻的,跪上七日是不可能的。
更何况是玄武门这样阴森寒冷的地方。
再说便是跪足了七日,也不过是再来与皇上议论这件事情而已,那个时候皇上早已经让小殿下行了拜师礼了,他们这些个大臣还说个什么劲?难不成行一个断师礼不成?
朝堂上的人虽然心思不纯的多,可是真正要让他们去牺牲点什么,也就没有了忠臣那股子敢于直谏的魄力。
吉安将皇上旨意一说,大臣们立即愤愤不平的表达了几句不满便走了。
看得吉安也是目瞪口呆。
待回了御书房时见夜微言正在观画,吉安瞧着那山水图,也不知有什么好看的。
夜微言扫了眼吉安,问:“人可都走了?”
“回皇上话,都已经走了。”
夜微言顿时便轻松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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