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的事传开,对梁霄没有半点好处。他不会做这么蠢又不讨好的事。
不过若是单纯为了个人恩怨,他倒是有可能这么做。
右相想来想去,眉头也拧成了麻绳。
夜微言还在等着他回话,右相急得汗流浃背,突然想起一个人。
“涪陵王!”
右相脱口而出。
夜微言意味深长,停顿片刻后又问道:“为何是他?”
右相看皇上的反应稍稍松了口气,然后解释道:“近日涪陵王没什么动静,老臣也不知是不是忧心过度,总觉得他太安静不是好事。”
夜微言没有接话,而是别有深意地看了右相一眼。
右相只觉得头皮发麻,多余的话一句不敢说。
夜微言移开视线,语气缓和了些许,“这理由未免有些儿戏。”
“皇上恕罪。老臣只是觉得涪陵王并非安分守己之人,皇上该多留意才是。”
右相趁机擦了擦额头的汗水。
夜微言没点头也没摇头,“西北之事,朕还没和他算账。他夹起尾巴来做人才是上策。”
右相很清楚皇上忌惮夜微澜的势力,占据西北不说,还赖在京都不走,皇上会忧心也是自然。
“皇上,老臣虽然没有证据,但想来想去,有这个本事的人并不多,更何况事情闹大,对什么人有利,细细一想便可知。”
右相试探着说出自己的想法。
夜微言也是一样的想法,他本就觉得此事与夜微澜有关,加上右相的一番添油加醋,他更是认定夜微澜从中作梗。
“他足够聪明,或许只是随意猜,就猜中的事实……”夜微言好似自言自语似的说道。
右相没有听清,但也不好追问,就只是暗暗呼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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