讶。”
说完,徐若瑾似乎又想起几个官夫人精彩的表情,忍不住笑出声来。
梁霄也跟着勾起唇角。
“也难怪。他们肯定都以为我是去严府参加葬礼。”徐若瑾又说道,“不过他们要失望了。”
梁霄伸手揽过她,“不必理睬,还是说说稍后进宫,准备向皇上讨多少酒钱。”
徐若瑾知道他这是让自己放松情绪,“之前还真没想黑一笔银子,可现在……我反悔了!”
郡主府的马车也还是平稳地前进着。但是郡主府前前后后其他府邸的马车里,此时都要炸开锅了。
“我不是眼花了吧?刚才那不是瑜郡主吗?”
“郡主府的马车,还能有假?”
“她也要去严府的葬礼?”
“不是说严老爷就是梁家下的手吗?这时候居然还露面?也实在太胆大了吧?无论事情是否与他们有关,好歹这时候也要避嫌啊!”
“她徐若瑾什么时候懂得避嫌?”
“就是。你忘了之前老县主死的时候,瑜郡主不是也把葬礼搅的一团乱吗?”
官夫人们议论纷纷,顿时都来了兴趣,事情一传十、十传百,很快就传遍了大街小巷。
原本严景松的白事已经没有人去感叹悼念,反而徐若瑾是否参加他的葬礼,成为了众人关注的焦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