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身后,一言不发地看了一会,自然地解下身上的披风披在徐若瑾身上。
徐若瑾有所察觉,回头一看果然是梁霄,眉眼都笑的弯了起来。
和徐若瑾这边兴高采烈的气氛完全相反,严府此时仍陷在一片死寂之中。
偶尔从严府门前经过的百姓都意识到有些不对劲儿了。
先不说青天白日的,严府却将大门紧闭,而且院内好似没有人气似的,光是站在门口就觉得脚底生寒。
百姓们都是随口议论两句,比划两下就赶紧离开了。
熙云公主的马车因为停在严府角门处,所以一时片刻还没有被人发觉。
严府内。
严弘文总算是暂时稳住了严夫人的情绪。
母子两人在这之前从来没有像刚才那么剑拔弩张过,严弘文更是从没想过有一日会如此义正言辞地和母亲说话。
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严弘文也不可能让严夫人松口,将严景松的丧事交给他来办。
既然如此,在严景松下葬之前,严弘文一定要先找仵作来查个清楚。
“母亲,我一定会尽快把父亲的后事料理好。但就算如此,我也不准备一切从简。”
严弘文让自己的声音尽量平静,语气却十分坚定。
严夫人诧异地看着儿子,“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父亲是严府的老爷,更是前任的吏部员外郎,乃是官身,绝对不能不声不响地下葬,否则父亲死不瞑目!”严弘文声色俱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