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若瑾耍起了蛮横,让所有人都惊住了!
严夫人一张脸顿时气成了紫茄子色,被徐若瑾如此赤果果的威胁,还扬言要打她,她好歹也是镇国公府出身的小姐,更是一位官夫人,还是熙云公主的婆婆,居然徐若瑾就如此明晃晃的要打她?
她、她这张脸已经没处放了!
“好歹您也是堂堂的皇族郡主,怎能、怎能这样说话?”严夫人气的声音都高了八度,好似被掐了脖子的母鸡,脸色不仅是红,而且也有些泛绿了!
“我就这么说话,你管着我么?”
徐若瑾迈步上前,要进了屋内,严夫人立即伸手横在她的面前,“这里是公主府,你不能擅闯!”
“我就闯了又如何?”
“你不能过去!”
“你给我让开!”
“你惊扰到她休息,若是出了事,你要负责!”
“这话说出来你也不亏心!”
“回来!”
“你让开!”
徐若瑾也不知哪里来得力气,抓住严夫人的手臂将她朝着旁边一甩,险些把严夫人甩个跟头,踉跄了半晌跌进了丫鬟的怀里。
“你、你真是……”严夫人颤抖着想指责徐若瑾,可徐若瑾已经迈步进了屋中,根本不再理睬身后发生什么事情。
严夫人气的头脑发晕,她还是第一次被如此的侮辱和怠慢,刚想起身进屋,却被冯嬷嬷一把揪住,“到底怎么回事?”冯嬷嬷问得很苛刻,严夫人目光迟疑了下,才道:“我、我没……”
不等严夫人说完,就听徐若瑾在屋中一声尖叫,冯嬷嬷连忙小跑着进了屋内,到床边一看,躺卧床榻之上的少夫人哪里是睡着了?哪里是摔着了?
这明明……这明明是晕倒过去外加出了大事,摔倒的话,怎可能额头青紫流血,这明明就是撞了何处,只要眼睛不瞎的,都能看得出!
怪不得刚刚严夫人看到瑜郡主出现会那般震惊无比!
怪不得刚刚所有的下人鸦雀无声。
这……这俨然是出了大事了啊!
冯嬷嬷看着徐若瑾不知该如何说话了,此时无论她怎样开口都可能出错。
她心里真的后悔,如若知道发生了这般事情,即便是被公主责骂,也应该把她从郡主府请回来。
这件事,连她也做不了主、拿不定主意了!
徐若瑾呆呆的看着床上的蒋明霜,那惨白的脸色和干涸的嘴唇,她一脸无助的表情好似渴望着谁来解救。
她伸出手轻抚着眉间的那一抹褶皱残纹,眼泪一下子没忍住便滑落下来。
连她惊愕的一声尖叫,蒋明霜都没有醒来,而刚刚那个老贱妇居然还说她是睡了过去?
若不是自己执意要进来看一看,还不知会发生什么事情。
无论发生什么事情,徐若瑾第一时间都是要救醒她!
她是自己最好的朋友,而京都,若连自己都不帮她的话,恐怕也没有什么人会帮她了。
震惊之后,徐若瑾让自己很快的恢复冷静。
抬手开始为蒋明霜把脉,翻开她的眼皮,捏开她的小嘴仔细的查看。
将她的衣裳撩起,查看了没有其他的伤痕,随后摸摸她已隆起的腹部,轻轻抚摸胎儿是否遭到了动荡。
这一段时间很快,并没有过去很久,可在冯嬷嬷眼中也好,在严夫人眼中也罢,都好似度日如年,更是提着精神生怕蒋明霜真的出了什么事。
那事情可就彻底的闹大了……
“纸,笔。”徐若瑾的声音很轻,但听在冯嬷嬷耳中,却好似天籁,因为一旦徐若瑾吩咐了,就证明少夫人的情况还有得缓和。
得了令,冯嬷嬷也没有再吩咐其他丫鬟去做事,而是亲自去为徐若瑾取来了纸笔镇尺,亲自为她铺好纸张研了磨,“瑜郡主,妥了。”
话语简单,冯嬷嬷也没在这时候多说一个废字来干扰徐若瑾的思绪。
徐若瑾轻点下头,提笔便把药方子写下,不等墨迹干了,便吩咐跟随同来的杨桃,“回府上取药,让沐阮亲手熬制。”
“是,奴婢这就去。”杨桃说话就走,严夫人立即看向了冯嬷嬷,示意冯嬷嬷上前说几句。
冯嬷嬷也对徐若瑾如此吩咐颇有迟疑,犹豫下才道:“府上的大库里也有上好的药材,您吩咐丫鬟回去取,来回的路上岂不是耽误了时间?”
“有几味药很特殊,府上不见得有。”徐若瑾一边为蒋明霜按摩着身体,一边冷漠的道:“更何况,府上的人我信不过。”
冯嬷嬷被斥的哑口无言,根本不知该如何回驳,着一张老脸也无处下了台阶,因为府上的老夫人刚刚作出让人信不过的事,她能怎么办?
明明就是昏了过去,却偏偏说少夫人是睡着。
这即便是冯嬷嬷都有些心中不忍,认为严夫人太过分,更何况是瑜郡主了?
连熙云公主都曾说过多次,瑜郡主与少夫人之间的闺蜜之情不一般,这一次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