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副漫不经心,“可孰知您一直都没下文了。”
张纮春只觉得头皮发炸,险些晕了过去!
怎么是自己没下文?难道他就不会多问一句?
憋屈只能自己心里烦闷,张纮春却不敢真与严弘文针对这个问题纠缠不清!
“我得了个消息,梁霄与梁夫人因为一件事吵了起来,梁霄这两日一直都未归家,都居住在醉茗楼中……”
张纮春拉长声音,卖了个好,见严弘文目光投来,他才得意的继续道:“而且那醉茗楼也有蹊跷,恐怕没那么简单。”
严弘文微蹙眉头,“怎么个不简单?”
张纮春快步过去坐下,凑近严弘文道:“那醉茗楼是姜三夫人送给梁四奶奶的,只为梁四奶奶的酒,可据梁家的下人说,虽然那里已经是梁四奶奶的私产,不是梁家的,但最常去那里的,确是梁霄……”
“不知道这个消息,严公子觉得重要不重要啊?!”
张纮春紧紧的盯着严弘文的表情。
严弘文的眉头皱的更紧,眼珠乱转一通,自言自语的嘀咕着,“……难道在姜家人手中?”
他的话,张纮春听不懂,他只惦记着澶州王的许诺,“严公子,您看这件事澶州王他老人家……”
“自会给你个交待!”严弘文动作格外迅速,立即起身,召唤着身边的人吩咐道:“备车,立即去信给京都,姜家暗中一直辅佐梁家,这里不能久留,另外,我要再见一次徐若瑾!”
徐若瑾这时正在听徐子墨说着徐耀辉的来信。
对于调职一事,徐耀辉都觉得甚是纳闷不解……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