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物件也要清淡松软的,奴婢一会儿为您拿粥去。”
听着春草在耳边絮絮叨叨,徐若瑾回想着昨日的事,忍不住问道:
“昨儿的事最后怎么解决的?”
“您晕倒在马车上,奴婢便立即去告诉了老爷,老爷立即让大夫来为您诊脉,随后让大少爷收烂摊子,老爷和夫人带着您先回了府里,然后您就高烧不止。”
春草为她擦了擦干裂的嘴唇,“都烧的起了皮了。”
“李忠林呢?他醒了么?”徐若瑾的问话让春草冷哼撇嘴,“他晚间回来就醒了,没人乐意搭理他。”
“起码得让他完好无损的出去逛几圈再死,否则还会有人拿这件事做文章。”
徐若瑾的话让春草乐了,“对,养好了再死,否则还会赖上我们二小姐。”
主仆二人正说着话,院子里传来了问话声。
春草跑出去一看,立即朝着来人说道:“二小姐已经醒了,劳烦妈妈向老爷、夫人回一声,二小姐身子还虚,我这里实在离不开。”
来人立即去回禀。
很快,杨氏带着黄妈妈匆匆赶来。
看到徐若瑾半躺在床上看着自己,杨氏沉了半晌才开口,“你倒是真豁得出去,对自己都能下那么狠的手,你难道就不怕死?”
徐若瑾的声音虽虚,说出的话却更惊人心:
“我怕,我非常怕死,我舍不得自己的小命,所以才不容人亵渎它的清白,如若让我重来一次,我仍会那么做,绝不退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