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忠林也有些醉了,没有揪着酿酒的事不依不饶。
徐若瑾也已吃饱,拿好包裹和药书便准备告退。
李秋萍见自己大哥已经有些醉,便放徐若瑾先回去,她满心不想看到这个丫头在自己眼前晃。
之前就是个蔫声不语的,什么时候变得这样刀子嘴?
自己每句话她都能不落地上的顶回来,难不成跟教习妈妈学了几天课,还变成个伶俐人儿了?
徐若瑾才不理李秋萍如何腹诽自己,带着春草一路奔回小院。
打开药料包,与上面写好的药名一一核对,仔细认出是什么药,她便开始动手准备量药的小秤。
一根筷子底下挂上厚厚的纸,线拴上铜子儿当秤砣,铜子儿大约一钱的重量,加上一个就是一钱,以此类推可以续加,筷子上便以一钱的倍数刻上了小条条。
“桑枝……”
“葛根……”
“甘草。”徐若瑾从一包一包的药材中找到了甘草,一点一点的放入秤盘之中开始计量。
春草在一边已经看的傻眼了。
又是铜子儿又是筷子的,二小姐叽里咕噜就折腾出一杆小秤。
而且在上面画上刻度后还说什么“计量单位”的词,她哪里听得懂?
药料全都计量好,徐若瑾拿出早间与方妈妈准备好的酒和酒罐,把药一包一包的放入进去。
亲自的把坛子封的严严实实,裹的里三层外三层,又用蜡油封好,捧着找了角落中放好。
徐若瑾拍拍自己的胸脯,满脸期待的笑着,“过几天,只要过十天就能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