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县主,劳累您了,能否给我一碗?”
林暖暖也不说话,将一碗粉蒸肉往案上一放,自己却走向外间,秋菊忙提着食盒跟去布置,只留那两个埋头痛吃着。
“婆婆,小县主怎的又不高兴了?”
大胡子吃的满口喷香,一个高兴就来了谈兴,
“我哪儿知道,左不过是你惹了她。”
窦婆婆头都不抬地扔了这句话后,继续大吃起来。
“格老子的,到底是谁惹了小县主,让老子知道非捏死他不可。”
大胡子吃着吃着却又有些不舍起来,这一顿吃完,又要等几天才能吃着肉了!
他不由叹了口气,下颌的美髯跟着往上挺翘着,又咽了一口后,他这才缓过劲儿来,慢慢地说道:
“小县主的手,真是化腐朽为神奇,什么东西到了她手,总是格外美味儿,就是..”
大胡子忙看了看门口,见空无一人,才接着说道:
“就是太过吝啬,总是不让我们吃肉,说是我太肥了,您年岁大,唉!”
窦婆婆咽下最后一块肉,这才慢条斯理地说道:
“吃就吃呗,拿来这许多废话!”
她又看了眼大胡子的碗,
“给我点儿?”
大胡子一把捂住:
“小县主不让您多吃!”
窦婆婆尖声细气地捏着嗓子骂道:
“你个死人胡子,如今都不听婆婆的话了!”
大胡子摸了摸胡子,为难地说:
“婆婆,您还是变一变吧,这个声音太难听了!”!
难怪小县主听不下去!
大胡子放下空碗,往林暖暖处走去,他才吃了个半饱,还想再吃些旁的。
老窦见大胡子走了,也跟着站了起来,看了看四周,见四下无人,忙往蒸笼走去,才要掀开盖子,就听一声“喵呜”
接着一人一豹,就走了进来,
老窦缩回了手,只讪讪地对来人说道:
“冒大夫回来啦,你的肉在锅里。”
冒大夫习惯地摸了摸下颌,才想起自家下颌早已干净了三年了,不由悲从中来,
心下不愤,只一把就掀开了蒸笼盖儿,忍着烫,端出里头的粉蒸肉,找了个杌子,慢条斯理地吃了起来。
老窦忍了又忍,想起自己身上还未痊愈的针眼,终究不敢上前,才想出去,就听冒大夫问道:
“再过几日就是三年整了,还不放小县主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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