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点!”,林暖暖正说着,陂脚男人不耐烦的在门口悄声喊道!
林暖暖抓住那个女子,朝她点点头,只见月光下她面色温柔,说不出的清丽。一晃眼林暖暖只觉得此人眼熟,复又暗自好笑,她们白日才见过的,怎么可能认识!
“你们先往马棚走!”陂脚男人见他们过来了忙道。
“伯伯你呢?”林暖暖忙问!
“我去去就来!”
只见陂脚男人拎着一个小桶,手里还拿着个火折子。
林暖暖心里明了,拉着那女子和自己一同前行。
“姐姐!这个给你!”
“什么?”那女子忙低下头去,只见林暖暖手里拿着几个金珠子。
“给!”林暖暖想了想又倒出些银两“我见姐姐也是好人家的女子,一会儿乱起来,我们若是走散了,这个就给你拿着,姐姐也好寻亲!”
“妹妹!”那女子很是动容,“谢谢你了!可我……对!我要寻到家人!”那女子说完收下了银子,朝着林暖暖郑重地跪下,重重地磕了一下:“不论何时何地我都会记住小姐的的!我叫……”
“好了,姐姐不必对我说这些。回去后,还是忘了这里种种好好过日子吧!”林暖暖扶起女子道。
女子知道林暖暖的意思,是啊,这里于她就如练狱,是该忘记得。
“走吧!”陂脚男子走了过来,他瞥了一眼女人,并不吭声。。
“嗯!”林暖暖拉住他的手,下意识的回头。
“别回头!”男人低声道。
林暖暖听话的点点头。
虽未回头,她也感觉到了后面热了起来。
女人悄悄地看了看身后,只见东屋和林暖暖住过的屋子已经是火海一片了,她心里一轻,不由觉得畅快。
陂脚男人带着她们来到日间牵马处,解开了缰绳道:“走吧!”
林暖暖一想,这一匹马三个人怎么走?
“只有你坐!”陂脚男人看出了林暖暖的心思。
“一会儿我送你出大门,暖暖你骑着马直接出这个巷子,然后右拐到了一个有桂树的门口停下,记住敲门要三长两短!里面有贵人的暗卫在!”
他顿了顿又看了看后面跟上来的女子道:“你放心在角门我会趁乱放了她,只是能逃多远要看她造化了!”
林暖暖还要再说,男人理了理她的衣服,小声道:“我骑马上掩着你没事,若加上她,门房那里目标大,你二人都会被发现的。”
“没事的!小姐!”女子走到林暖暖身边。
“我可以的,前次就是到了门房不好出的,有了这位爷帮忙我一定能逃出去的!倒是你!你一个人骑马要小心!暖暖!我可以叫你暖暖吗?”她温柔地看着林暖暖道。
林暖暖连忙点头:“嗯,我叫林暖暖!”
“好!暖暖。我叫秦新月!我会记住你的!”
“珠姐姐!”林暖暖心有不忍,她拉住秦新月的手,半天不说话。
“走吧!我又不会骑马!坐上去了反而误事!”秦新月轻轻推了推林暖暖,“没事的,我能逃出去,还有你给的银子呢!”
林暖暖只觉一阵难过,她握了握秦新月的手道:“姐姐,忘了这里,重新来过吧!”
秦新月心里一暖,她使劲地看了看自己面前这个小娘,像是要把她刻在脑海里。这个只有四五岁的年纪的女孩子,这样狼狈之下,仍掩不住她的明眸皓齿。
如此聪慧美丽的小娘,以后顶会一辈子顺遂吧,秦新月想:“不论以后如何,我会倾全力报答她的!”
“走!”陂脚男人走过来,抱起了林暖暖放在马上。
“伯伯!”林暖暖趴在陂脚男人耳处低低的说了几句。那男人看了看秦新月,想了想把林暖暖又抱了下来。自己走到不远处小屋子里拿了和包袱来。
“给!”陂脚男人抚了抚包袱,这才扔给秦新月:“这是我妻的,你穿吧!”
秦新月接过,忙低头福礼道谢。
陂脚也不理她,只示意她在暗处跟着。
他抱起林暖暖,自己也翻身上马,学了这么久的马终于用上了!男人想:“林大爷,今晚新仇旧恨一起报吧!”
陂脚男人把林暖暖放好,抖出一个斗篷来,让她躲在他衣服里,随即拍马,往门房奔去。
说是门房,实在离院子也没有多少的路。看门的章三毛子正睡在床上醒着酒。
“开门!”陂脚一声呵斥惊醒了章三毛子。好梦正酣被惊醒,气得他骂骂咧咧的出门来。
“呦!是您呀!”一见是陂脚章三毛子赶忙点头哈腰地堆出笑来。
“快点!门打开!我要到那位爷处!”
章三毛子心内腹诽:这么个窝囊废子,如今跟着个贵人也抖起来了!
他也不敢多说忙殷勤地打开了院门。
“不要说我没告诉你,杨老三处好像走水了,我还有事儿你快去看看!”陂脚慢条斯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