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办?”陈无疾这次的眉头明显皱得更紧了些,眉毛拧在一处,好像个波浪。
一旦涉及到生死,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必然只能有一个继续活着。
看见儿子眉头紧锁的模样,陈恬知道他还是心急了些,起身拍了拍陈无疾的肩膀,安慰道:“是老猫就有偷腥的时候,是狐狸就有露出尾巴的时候。等他露出狐狸尾巴,他就离死不远了。”
“是狗就有吃屎的时候。”陈无疾学着父亲的语气,皮笑肉不笑地加了这么一句。
陈恬一怔,转而哈哈大笑起来。
半晌过后,陈恬收起笑容,严肃说道:“洛京出事了。”
“什么?”陈无疾似乎没有听清父亲的话。
陈恬理了理衣衫,望着陈无疾一字一句地说道:“皇上要死了。”
死其实是一种很难听的字眼,皇上去世,怎么也得用驾崩吧。但这些都不是陈无疾在乎的问题,他在乎的事是,皇上是在二人面前中箭的,陈恬也早就下了皇上必死的定论,此时为何还要旧事重提。
陈无疾脑中一阵风暴闪过,想到了某些恐怖且俗套的事情,心说自己果然还是太嫩了些,对那些东西一点都不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