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虽说侯府比起皇宫在面积和气度上差了不是一星半点儿,但这安全还是有保障的。不说针插不进,水泼不仅,也算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这么就会让人溜进来呢?
陈无疾直觉中总感觉是内部出了问题,毕竟最强的堡垒总是从内部攻破的。
可是问题又回到了原地,谁害自己做什么呢?
晚饭时,一家人刚刚坐定,正要饱餐一顿,恰在此时,一身戎装的韩破虏走进了饭厅。
饭桌之上,大家也没有什么好聊的,毕竟整天见面,也没有什么新鲜事。
倒是许久不见的韩破虏讲了不少俏皮话,逗得义父义母笑个不停。讲笑话的同时,韩破虏还不忘关心一下陈无疾,问了几句那天夜里的事。
酒足饭饱之后,他拍着明显大了一圈的肚子,许诺自己一定会把这件事调查个水落石出,那个死在陈无疾房中的刺客就是这个案子的突破口。说罢,他就出了饭厅。
不知为何,看着韩破虏远去的背影,陈恬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