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鞋落在村里了,她这两天要去北京看病,正好给捎过去。
杯子心说:“还不是你们村的小孩给抢走的。”
杯子问:“魏xx他还好吧?上次听说在村长家养着?怎么不在自个家啊?他老婆孩子都挺好吧?”杯子其实是想问问那孩子回去说没说他打他,这事村里传的快,包不住。
结果胖嫂子那边哎呦一声怪叫,她说“你说什么呐!大学生!这话可不能瞎说啊,他们家那口子都死四、五年了!”
“哪口子?”
“就是老魏他老婆,五年前就死啦!老魏给村长家盖房,忘了带家伙,他老婆给他送过去,结果就掉鱼塘里了。捞上来的时候手里还死死攥着划线用的半根铅笔!”
“那他儿子呢!?”
“他儿子就一人在村里,没人管了,我们各家有口饭吃就饿不死他,但是也没人敢过继,都说那孩子邪性,老在他们家里跟他妈说话,怪慎人的。可怜啊要是她妈不死,他还能有个弟弟呢,她妈淹死的时候,已经怀上啦!”
挂了胖嫂子的电话,杯子准备把这事烂在心里,也不打算和姥姥提起,打死也不说。
“换了一家,她家俩孩子,人家怕我嫌乱儿。”
”不是新生的,一个五岁了,一个十几岁,都是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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