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任!是我!我是小劳!一我锁里面了,快开门!“
门应声而开,老主任带着[门卫和食堂的大师傅战战兢兢地站在门]外。
姥姥一看得救了,精神一松,哇地就哭出来了。
“小劳啊!你哭什么?大晚上唱歌,多吓人!”
“大军阀来抓我啦一”
结果姥姥为这事被嘲笑了十几年。
姥姥一边给杯子讲故事,一边把杯子带进她借住的那户人家,女主人是个胖乎乎的大嫂,一直夸杯子:“这小子真俊!”
杯子跟她客气:“您也挺俊!”
大嫂哈哈大笑,笑得两只大乱颤。
杯子跟姥姥坐在屋里,他说,这跟他经历的是有点像,但什么也解释不了啊!
姥姥说,解释的了。
这两件事的发生条件有类似的地方。
首先,他们都在狭长的通道内,杯子的更极端一点,是封闭式的。这是一种”楼宇风”的极端情况,风在通过狭长的通道时风速瞬间加强,可以把通道内的空气抽成负压,造成广]明明没有锁,但是却打不开的状态。
杯子说“这个我认可,我也是这么推测的。甚至还可以解释因为气压和情绪的变化,导致心跳加快,呼吸困难。但是光线的变化怎么解释?”
“一样能解释啊……”
姥姥张开嘴,话说到一半突然停住了,死死盯着杯子身后看。
杯子脖子一僵,就觉得身后有异样,好像有什么东西在他脖子后面吹气。
杯子觉得他最近把一辈子要受的惊吓都受够了,如果是蛇之类的,那还好。要是鬼什么的
人在精神极度紧绷的情况下会做出两种反应,要么晕倒(消极防守),要么盲目进攻。
他采取了后者。
杯子心里想着:他妈的!一定得是蛇啊,被咬一口也认了,大不了去医院打血清。
杯子和姥姥都坐在床沿上,我突然一低头,转身,右掌向后狠狠挥过去。
“别一”姥姥一声惊呼,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他心里还挺美,觉得危机时刻反应不错,如果要是蛇的话,拳头可不好使,杯子这一巴掌扇过去,就算是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也能震慑一下。
啪的一下,他的巴掌结结实实地抽在了一个软绵绵的东西上,很滑腻,好像有粘液。
杯子身后一个十几岁的孩子,表情木讷地站着,脸上慢慢浮现出一个巴掌印,杯子手上沾的是他流的鼻涕。
糟了!
他打孩子了!
姥姥啊姥姥,您看见个熊孩子也不至于露出这么惊讶的表情吧!?可害苦了我了!
看见身后的是一个孩子,杯子一下子就愣住了,姥姥更是被杯子的举动吓得魂不附体,她:“你、你、你”可是她一连着说了好几个“你”,后半句就说不出来了。
杯子呆呆地看着那个被我抽了一-巴掌的孩子,心想,还是先道歉吧,听说姥姥跟村里人缘不错,还不至于把他分尸喽。
可是杯子刚勉强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脸,那小孩立马嗖地一下就跑了,动作别提多敏捷了!
完了!
肯定是找大人告状去了!
杯子的心脏顿时凉了一半。
姥姥那句”你”终于说出来了。她说,“你呀,你呀!你也太莽撞了!”
杯子说“您也别光顾着说我,赶紧去人家帮我解释一下吧!”
姥姥叹了口气,说“解释倒是不用了,可惜那孩子可能喜欢你,结果你把人家给打了。”
杯子没听明白,还一个劲催姥姥带他去孩子家里道歉。
她说“还记得你跟我说魏xx (就是包工头)家里应该只有一个孩子的事吗?”
杯子说“都这节骨眼了,您还扯这个闲篇儿!”
“一会孩子他爸杀过来,可别溅您一身血!”
姥姥说“你就贫吧!刚才那就是魏家的孩子!”
杯子迟疑了一下,说“不可能!他儿子才5岁!我见过照片!”
姥姥低沉地说“没骗你,你打的是另一个孩子,一个不应该存在的孩子。”
后来杯子第二天就被姥姥给遣返了,她说他在村里影响她收集资料。
等到姥姥回来,已经是一个月以后。
杯子问她包工头家那孩子怎么样了?没被他给打坏吧?可是她总是把话题岔开,什么也不说。
再后来,杯子在咨询室接到一个电话,那头是个中年妇女,上来就喊:“是劳大姐吗?”
杯子说劳大姐正忙呢,您有什么事啊?是要预约吗?
她就哈哈哈哈大笑,说“预约啥啊,不预约。”
杯子一听这笑声就想起来了,是当初姥姥借住那家的胖大嫂。
他说“大嫂子,您好啊,我是那个挺俊的小青年,您有事跟我说吧。”
胖嫂子跟他闲聊了几句,说劳大姐把旅行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