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多少满足的表情,“这个人是怎么回事?既不恐惧也不哀嚎,一点拷问的乐趣都没有。”
“只是因为你伤害的不过是无用的躯壳。”沈河看了眼樱。
发现她只是瞪圆了眼睛盯着自己的爷爷,这个带给她噩梦的人,现在却是一副如此凄惨的模样。
沈河望着她的表情,也稍稍的松了一口气。
对于樱而言,这种程度的残酷并不算什么。
但是让她看看间桐臓砚的惨状,却有助于冲淡那份阴影。
“间桐臓砚,对吧。”沈河示意艾斯德斯松开脚,就这样居高临下的俯视他,“知道你为什么有今天吗?”
“老夫不记得,有在什么时候得罪过像你这样的人。”间桐臓砚那深陷的眼窝中,依然露出矍铄的精光。
“从你对樱做出那种事情之后,就已经是不死不休了。”沈河表情平淡。
“原来如此......”间桐臓砚看了眼被沈河牵着的手,忽然嘿嘿两声,“和我那个痴儿一样吗?你可真是有着好眼光,这个女娃可谓是绝佳的玩具,经过了**的开发后,更是......”
“闭嘴!”沈河脸色铁青,一脚踩碎了他的下巴。
他已经尽力控制自己的怒意,但忽然发现,让这种人好过简直是对所有人的折磨。
“齐木。”
沈河喊了一声,准备直接动手,把这家伙的本体从者身躯中挖出来。
但是没有回应。
一回头,沈河这才发现,齐木楠雄不知道什么时候跑去数百米远的地方。
是了。
齐木楠雄最怕虫子。
“只能自己动手了,贞德,你转过头别看了。”沈河的手上出现一柄匕首。
原本间桐臓砚会将自己的本体,一只印刻虫封印在樱的心脏上,但刚刚已经确定了,樱的身躯内的确有虫子,却不是间桐臓砚的本体。
说明现在还没到那个时候,而根据贞德的启示搜寻,本体应该还在这具空壳的身上。
贞德轻咬了下嘴唇,并没有按照沈河说的做,只是轻轻遮住了樱的视线。
沈河看了她一眼。
自家媳妇并没有那么脆弱,反而是阿尔托莉雅的脸色有些难看。
算了,还是别肢解了。
沈河直接放出一把火,顷刻间将间桐臓砚的躯壳烧成黑炭状。
然后毫无动静。
“准备好哀嚎吧。”
沈河冷笑一声,手中的匕首如闪电般穿透地面上的黑炭,尖锐的哀嚎声顿时响起。
在这匕首之上,刺穿了一只挣扎的虫子。
只有普通的蚕茧大小,却有着十几厘米的“尾巴”,狰狞的口气不断发出宛如人类的哀嚎声,间桐臓砚已经完全不符此前的冷静。
他真正感受到了死亡。
樱伸出手,拨开了贞德遮挡她视线的手,就这样睁大了眼睛看着沈河手中的匕首。
那个老人,竟然就是这样一只丑陋的,恶心的,微不足道的虫子。
“间桐雁夜。”沈河轻颤着匕首,“樱就从你间桐家过继到我沈家,你同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