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敬明玉格格一杯酒。”泰安走到富察明玉身后,就想与她碰杯。
正当雅尔檀想去喝止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泰安已经伸出了他的手,想强行去与富察明玉碰杯。
坐在富察明玉身边的张小姐早就涨红了脸,往一旁退避开去。
雅尔檀气得恨不得上前去推开泰安的不雅举动,她本是想让这些人有个机会互相见面了解,可不想泰安尽然这般登徒子一般的举动,真正是丢了爱新觉罗家的脸面,亏他还是宗亲。
“我来跟你喝吧!”
一声晴朗的声音从泰安身后传了过来,然后他只觉得自己的令一只手被人钳制住了,自己稍微一动,手腕处就非常痛。
只见弘历已经捏住了泰安的另一只没有端酒的手,正盯着泰安道。
“你松手!”泰安自然不能再去与富察明玉碰酒杯,只觉得手腕处传来一阵阵疼痛,令他顿时酒醒了几分。
弘历等着泰安,冷冷道:“立刻给富察小姐赔礼道歉!”
刚刚已经被泰安惊得略有些发愣的富察明玉这时已经恢复如常,见弘历这般出手维护自己,心里顿觉得宽慰,坐在那边静静等着泰安的道歉。
可是泰安如何能当着这么多世家子弟的面儿给一个女子道歉,那以后他在京城名流圈里也就不用混了。
“我又没做什么,凭什么要我道歉?”泰安气得一下子摔了手中的酒杯,得了空的手一下子朝着弘历的面上袭来。
哎呀~
有人开始尖叫起来,女眷们纷纷从座位上站起来,往雅尔檀那边退缩。屏风后门的男眷也有人过来看热闹,有人过来劝架,反正整个场面乱做了一团。
雅尔檀只好忙给对自己的心腹魏妈妈耳语了几句,让她赶紧带人过来,否则弘历和泰安这两个宗亲子弟,谁都不敢去拉,谁也不敢得罪。
弘历和泰安那可是早就互相看不顺眼了,这会儿子自然就打得没什么顾及了,两个人各有输赢,谁也不肯让谁。纯芳急得大叫,让自己的兄长停手,可是泰安哪里肯听她的话。弘昼没有上前去帮忙,也没有劝架,那是因为弘历绝对不允许他上前去帮忙。
别楚克叫了几句,却被乌西哈制止住了,她道:“弘历的性格,他既然打了,就肯定不会中途停手了。”
其他世家师弟就如雅尔檀所料,谁也不敢上前去劝架,也不敢去拉,自然是不想得罪任何一方。而且他们都自诩斯文人,如何敢在这种场合丢形象,自然只在一旁站着看。
乌西哈看着弘历与泰安扭打在一块儿,两个人都是十几岁的少年,火性脾气一样倔强,不一会儿就打得有点狼狈了。
过了一会儿,魏妈妈带着几个下人来了,这才将弘历和泰安都拉开了。
“你们给我住手!以后你们都不准再来我马场了。”雅尔檀气得指着泰安和弘历的鼻子骂道。
“表姐,我为啥也不能来?”弘历不服道。
“我让你停,你怎么不停?不听我话的,统统不能来。”雅尔檀也是被娇宠着长大的性子,此刻可确实是发了脾气了。
“嫂嫂,别生气了。当心动了胎气。魏妈妈,扶着嫂嫂去歇下,这里交给我!”富察明玉走出来,扶住雅尔檀急忙道,“都是明玉的错,不然也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这与你何干?都是泰安的错!”纯芳也站出来道,“二哥,我回去要告诉祖法,你就等着罚跪!”
泰安的酒性此刻全部清醒了,见一屋子女眷都瞪着自己,也知道自己刚刚是失态了,一时尽然起了想亲近富察明玉的心思,可是自己明明对乌拉那拉雪樱很有好感的。
“多罗格格,我是一时喝醉了,才会失态。您千万别生气了。”泰安连忙道歉道。
“喝醉?你一个喝醉就可以推脱责任了?泰安,你以后就不要再等这个马场的门了。将他先请出去。”雅尔檀确实动了真气道。
富察明玉见泰安还有再说,连忙朝着几个下人道:“快将他带出去,免得让我嫂嫂生气。”
泰安就这样被人架着出去了,虽然他是宗亲,可是雅尔檀也不惧他,硬是将他赶了出去。纯芳见自己兄长被赶了出去,她的脸上也不好看,便对富察明玉道:“实在对不起,家兄丢丑了。多罗格格莫要生气了,纯芳为他给您赔不是。”
雅尔檀自然不会生纯芳的气,道:“你是你,泰安是泰安,不必有什么想法。”
纯芳道:“我得回去跟祖玛说,让他老人家好好教导教导家兄。”
雅尔檀见她说到此,也不好再留,便让她先去了。
本来好好的一场聚会,就这样被泰安的酒后失行所破坏了。其他人见气氛不对,连忙纷纷告辞。雅尔檀也没有心情继续招待了,只令人一一送了出去,最后只剩下了弘历弘昼、乌西哈、别楚克,乌拉那拉雪樱以及雅尔檀及其小姑子富察明玉。
因为有了姻亲关系,这几个人便多少都有些亲戚关系。比如雪樱是福晋的外甥女,那么名义上与弘历弘昼,与乌西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