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也,自打你我溪谷一别,我便拜在了皆礼院门下。剥皮的手艺还都是栽种枣木练就的,啊……”
与封鸿说话让儒修难免有些分心,匕首走歪了一步,将妇人的脸上划了道疤。连忙将刀尖的走向拐了个弯改回它该走的方向,儒修面上闪过一丝羞愧。
“让道友见笑了。”
“无妨无妨。”
嘴上是这么说,封鸿心里却觉得,若是自己来剥妇人的皮,定不会出这种简单的差错。
面皮被完整的掀了下来,红黄相间的肌理露了出来,禅房内所有妇人都不敢睁开眼睛。
妇人仍就活着,目眦欲裂的看着禅房的屋顶,胸口极速的起伏着。
儒修双手将取下的面皮提起,在自己的面上比了比,起身瞧见木榻上放着一盆水,走到跟前将眼眶处对准,似面具一般的盖在了脸上。
水中倒影出了一张不伦不类的脸,鲜血顺着面皮的边缘流入了脖颈之中,将他身上书生的青衣染上一团暗红色痕迹。
转过身来叫封鸿看,封鸿摇摇头,捡起他随手扔在地上的匕首,牵起妇人的手,活像个正做着什么精细手艺活的将人,小心翼翼的将其刺了进去。
“外头的魃只认娘亲,道友光有面皮不行,还要有母亲的温柔的手,才能将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