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半是可能的,还是做不到百分百的可能,也就是说,只要此事有一点点的不可能,但做不到百分百的完成。
所以这话隐晦的含认问的陈太医,一时说不出话来。
“陈太医以往帮许多世家小姐看过病吧?”笑完,风浅幽收敛起脸上的笑意,淡淡的问道。
“是,我是替许多世家小姐看过病,调治过容色,也替宫里的娘娘和公主们看过。”以为风浅幽是看不起自己手段,陈太医挺了挺脖子很有几分得意的炫耀道。
“上次在宫里宴会的时候,我也听数位世家小姐,说起陈太医,说陈太医是个医术高明的人,而且还因为帮昭阳公主调治的很好,很得昭阳公主的喜欢。”
风浅幽顺着陈太医的话说道。
陈太医的脸上露出几分得意。
微微眯了眯眼,风浅幽唇角勾出一抹悠然的笑意,身子往椅背上一靠:“既然陈太医有悲天悯人的心思,又诚心诚意的替如意小姐治病,何不如请陈太医去求求皇后娘娘,以皇后娘娘和昭阳公主对陈太医的信任,求皇后娘娘,几乎是必然同意的,医者父母心,不知陈太医意下如何?”
风浅幽只是臣属之女,见过皇后也就这么一两次而己,这真的要说起来,陈太医比风浅幽更得皇后娘娘器重。
“老夫……老夫和这位小姐,并无任何关系,这如何能去得。”陈太医想不到这事会转到自己身上,急忙摇了摇头,断然的拒绝道。
“医者父母心,陈大医,怎么能说和如意小姐,没有关系呢!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请陈太医帮着如意小姐,求一求皇后娘娘,如能成功,祈阳侯府必不会忘记了陈太医的好处。”
风浅幽义正辞严的道,一副诚心诚意替如意小姐求药的样子,最后还把对陈太医的谢意,拉到了祈阳侯府上。
不管这位如意小姐是哪来的,但必竟不是真正的祈阳侯府的嫡女,风浅幽以祈阳侯府小姐的身份,相谢于他,可谓是仁至义尽了,也算得上是整个祈阳侯府的仁义了。
陈太医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这位祈阳侯府的四小姐居然是个软硬不吃的,而且还这么机敏,一时有些慌了!
这么几句,立时把事情推到自己面前,如果自己不答应,就不能拿这事说事,自己之前说的那些祈阳侯府小姐帮着去求的话,就不太成立。
相比起来,自己的确是比这位风四小姐要得皇后娘娘的器重,也更容易见到皇后娘娘,如果说起这些药来,自己也容易比这位风四小姐容易出口。
“明心,你还是求求陈太医吧,陈太医一定能想法救好你们小姐的。”文歌也在一边跟着风浅幽,一脸关心的帮腔道。
她是丫环,当然是帮着同样是丫环的明心,这话说的不突兀。
“陈,陈太医,请……请救救我们小姐。”明心看了看风浅幽,又看了看陈太医,最后目光落在陈太医身上,眼泪又掉落了下来,低声哀求道。
“好了,老夫开一张药方吧,但是不一定能有用,如果有法子,你们自己想法子进宫去求皇后娘娘。”陈太医那边也皱着眉头,想退场了,站起身来,就要往外屋去开方子去。
“陈太医,如意小姐会不会不是病,是中毒了?”风浅幽淡淡的问道,一句话,却是成功的拉住了陈太医的脚步。
“风四小姐不是大夫,怎么枉出此言,如意小姐只是受了母体的胎毒,怎么能说是中了毒了,好生生的女儿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中了毒,风四小姐虽然年纪小,但也不可以如此枉言。”
陈太医方才受了风浅幽的奚落,现在听得风浅幽说出这么不通的话来,立时胡子都翘了起来,一副风浅幽蠢笨无比的样子,教训着风浅幽道。
“不是中毒吗?噢,原来方才是我听错了,还以为陈太医说胎毒的时候,说如意小姐是有可能中了毒了。”
风浅幽仿佛没有没听出陈太医的话中说她少不更事的样子,微微一笑,算是认下了这事,倒也没有就此事,多做纠缠,反而话风一转,态度温和的问道,“陈太医对毒药了解多少?”
陈太医以为风浅幽是不相信他的医术,气的胡子也翘了起来,这时候倒不想走了,一脸正色的道:“风四小姐说哪里话来,老夫虽然不专于毒药的研究,但是对于这些方面也是稍有涉及的,风四小姐莫不是怀疑老夫的医术!”
医术,一向是陈太医最为自傲的地方,这京城中许多世家,都想方设法的请过他,特别对于女子养颜排毒这么一块,更是很有心得,而现在风浅幽居然在这一块上挑战于他,如何不让他愤怒不己。
他当了这么多年的太医,还没有人这么说过他,而且还只是一个什么也不懂的,乳臭未干的丫头片子,陈太医这口气有些忍不下去。
“原本是我想错了,陈太医,请去开药方吧!”风浅幽水眸一转,漫不经心的道。
这样子实在是闲适之极,又是极不上心的样子,让陈太医越发的生气了,不但胡搅蛮缠,而且还轻慢自己的医术到这种程度,枉他之前还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