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相同却又些细微的区别,却没敢深想静静等着她的下文。
大小姐发了一阵脾气后总算心满意足的,大摇大摆的走出了细雨楼,不过这一回,大小姐了没有再拉着陆懿的手一并回了洋楼。
第二天,陆懿就被转车接送来细雨楼报道,昨天还没有细细的观察过,虽然细雨楼外表装修与西风楼截然不同,可着芯子却跟西风楼一模一样,唯一区别就是多了份新料的装修味,应该是加紧赶制装修的,看样子不过一周的光景。
如此大费周章,难道是为了他?陆懿眼底一深却不敢继续深想下去。
江玉楼盯着长相绝佳,气质出尘的陆懿暗自打量了好一会儿,古时有周幽王为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估计这细雨楼也是为这位公子建的。
江玉楼倒也不是什么古板的人,毕竟在外滩已经混了十多年,早就被西方来得思潮洗了脑子,爱情这事儿,原本就是众生平等。
不过,能被许家大小姐喜欢上,也不知道是福还是祸。毕竟戏子身份地位,就算大小姐有心,可论门第,他们这种身份的人是早早够不上的。
只愿,大小姐只是一时兴起而已。
江玉楼只看破不说破,笑着朝陆懿问了句:“学戏多少年了?”
“回江先生的话,有十年了。”陆懿对于唱戏之人,还是多了几分敬重之心。
江玉楼勾起一抹笑意:“既然十年了,火候应该也够了,大小姐既然让你唱霸王别姬,那你先唱上一段,我让老吴给你伴乐。”
说着就招呼着老吴的乐班子,赶紧张罗打鼓,说来就来的阵仗搞的陆懿都不好意思拒绝,只能硬着头皮上。
股乐声起,他便起了范,眉眼一转,声儿一抛出来,就跟平日里冷漠淡然的他截然不同,仿佛是上了一层琉璃彩,在戏台子上绽放着璀璨夺目的光彩,让人不由得将目光紧紧的锁在他的身上。
那身板,那舞姿,那声音,简直是江玉楼这些年见过最好的,一个男人能将霸王别姬唱得如此风情万种,怪不得,大小姐会看上了他。
这不仅仅是皮囊可以概括的。
江玉楼看着眼前的男人尤为的满意,等着陆懿唱完最后一句,他都忍不住拍手称赞道:“是个好苗子。”
陆懿一听前辈的夸赞,略显得有些羞赧,赶忙摆手道:“江先生说笑了。”
“我从不说骗人的话,你当的起,老吴你说对吧?”江玉楼笑道又将话题抛给了坐在乐器前的老吴身上,老吴一听眉开眼笑:“当得起当得起。”
“行,你就跟老吴他们好好磨一磨,争取开业就震惊这外滩戏曲界。”
江玉楼不禁眉开眼笑,说也又恍然大悟领着陆懿就走进了后台的化妆间,伸手将木箱子打开,指着里面的戏服道:“原本,我想把我当年那身戏服送你的没想到大小姐比我周到,这里都是她给你准备的。说实话这些用料,讲究得跟当年宫里用得一般无二。”说到这里,江玉楼偷偷观察着陆懿的脸色。
见着陆懿不言不语这才又继续说道:“大小姐还准备了些,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改明再看看新的。”
陆懿一听皱了皱眉,伸手拂过这些镶金戴银,珠宝串串的戏服,忍不住说了句::“不用了这些已经顶好了。”
江玉楼一听眯眼一笑:“你喜欢就好。”这话就点在了陆懿的心头,他撇过头眼底复杂尽现,却没有吭声。
这敲锣打鼓的日子一天比一天好,虽说许锦语故意说择日就开业大吉,却硬生生拖给了陆懿跟戏班子众人磨合了半个月。
而这半个月,除了绫罗绸缎,山珍海味,各类戏曲谱,稀奇古怪的东西送来,却不见许锦语的踪影。
时间一晃而逝,总算是到了细雨楼开业的时间,作为老板的许锦语却没有到场,而是后知后觉跟个留洋的贵公子一路坐在了戏台子上挑的贵宾间。
两人有说有笑,看起来甚是亲密。
“这就是你经营的细雨楼?”郑朔风细挑的丹凤眼,扫了这一圈,顺着朝许锦语问了句。
“嗯。”许锦语回答的漫不经心,视线却往下在搜索。郑朔风皱了皱眉,显然对许锦语这副态度很不满意。
“看什么啊你?”语气里有些微微的怒意,许锦语总算是是将目光放在他的身上。
眼前的郑朔风,年堪二十六,风流倜傥,长相俊美,又是留过洋的世家子弟,虽然带着纨绔子弟的风流习性,却丝毫不影响他的魅力。
毕竟光是个留洋的背景都将外滩不少的纨绔子弟踩在了脚下,两人相见还是得从半个月前说起。
郑朔风从法国回来,郑家跟许家交好,虽说许锦语在英国带了十年,但是跟郑朔风还真没啥关联,要不是看在老父亲许昊天的面子上,许锦语才没有什么闲工夫跟郑朔风游山玩水。
即便是郑朔风这皮囊也算是上层,可比起陆懿就是差了点什么,至于什么,许锦语一时半会儿也说不清楚。
她微微眯眼,冷冰冰回了句:“关你屁事。”这火爆的程度,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