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天的,如今亲眼所见到如此这般,吓得是大腿发软,几乎彪尿,纵使全部人都挤在一起,依然浑身发颤。
“望什么,你们脑塞屎啊!以为这是在做大戏啊,搬汽油进来啊!”姚岱融气得咬牙切齿,扯着嗓子对众人彪出海豚音。
被他这么一吼,阿贵首先回过神来,迅速组织人员将村长扛起来抬出门外,一群人逃亡似的撤离现场,紧接着跑向前院的拖拉机处搬运汽油。
与此同时,姚立文也稍微缓过劲来,捂住心口站起身,二话不讲脱掉上衣,拉开布袋摸出一手黑糯米与朱砂合掌拍在一起,涂抹在身上多处伤口用力摩擦。
嘶的一声,数股青烟彪起,尸毒刹那间将朱砂全部染黑,痛得姚立文入心入肺,忍不出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