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后,你不是在寝宫里吗?”小零子诧异道。
“小零子啊!哀家没有死,你感到很是失望吧?”
傅太皇太后幽默地说。她心想:这个小零子真是一个傻瓜啊!他当真以为哀家不知道:他和王政君那个贱人其实早就穿一条裤子了吗?只不过,他是陛下的贴身宦官。哀家还不能动他。否则,哀家早就宰了他!
“没有啊!太皇太后啊!您没事就好啊!咱们大汉正需要老祖宗您啊!您就是咱们大汉的启明星啊!”
“小零子啊!你这一张嘴啊!真是天下无敌啊!哀家想恨你都恨不起来啊!但是,哀家还是要警告你啊!你总是和王太皇太后走得太近,对你可没有好处啊!陛下可是时刻提防着王太皇太后的啊!”
小零子想起了几天前太皇太后王政君的话:“小零子啊!你真是糊涂啊!之前你总是帮助傅穆啊!这样岂不是助纣为虐吗?”
“太皇太后啊!小人不过是混口饭吃啊!希望您不要为难小人啊!”
“这是为难吗?你总是收傅穆的好处,甚至将陛下的行踪泄露给了傅穆。你这么做是臣子该做的吗?你根本就是在吃里扒外啊!”
王政君瞪着双眼,拿出了一份竹简。
小零子打开竹简以后,看了看上面的字,上面写着:“小零子经常出宫将情报发放在蜡丸里面。
小零子吓得汗如雨下,颜色变得惊慌了。
“小零子啊!你想不想哀家告发你啊?如果哀家想要杀了你。只要告发你。你就人头落地了啊!”
小零子从回忆中缓过神来,笑道:“傅太皇太后啊!奴才明白!”
与此同时,王莽在新都侯府接见了吴汉。
王莽看到吴汉龙行虎步的,眼睛炯炯有神。
吴汉铿锵有力地说:“新都侯大人!我吴汉自幼习武。希望可以帮助新都侯大人成就大业。”
王莽一听吴汉这句话,心想:这个吴汉真是唯恐天下不乱啊!
“好啊!孤最欣赏你这样的青年才俊了啊!”
吴汉很高兴,笑道:“谢新都侯大人栽培啊!”
“吴汉啊!孤觉得你可以先去当亭长啊!从基层做起啊!这样才能充分锻炼自己的能力啊!”
吴汉顿时觉得是晴天霹雳。他心想:这个新都侯难道嫌弃我的出身吗?觉得我是卖马匹的,出身低贱吗?
吴汉的心在滴血。他对王莽的幻想破灭了。
吴汉走出新都侯府邸的时候,原信走上前,问:“吴汉啊!新都侯大人举荐你什么官啊?”
“原信啊!他说给我举荐一个亭长啊!”吴汉有些失落地说道。
“亭长,这么小啊!这不是我家老爷的作风啊!难道他怀疑你的能力吗?”
“原信啊!我觉得新都侯大人,应该是嫌弃我的出身啊!他觉得我不配做大官啊!”
原信却安慰道:“吴汉啊!不要有心理负担啊!或许,咱们新都侯大人对你还不放心,觉得你还是太年轻了。希望你能够在基层历练一下,再给你安排官职啊!”
吴汉将信将疑,心想:不对啊!王莽是不是还是不相信我啊?还是我说错话了啊!所以他不想给我官职啊!
再说未央宫的哀帝。
他此时正在和董贤谈论夏贺良的事情。
“陛下,最近臣总是觉得这个夏贺良是个江湖术士啊!他说的改年号、帝号的办法,根本不管用啊!我觉得就是一个江湖大骗子啊!”
“是吗?朕也觉得夏贺良是在妖言惑众啊!”
哀帝越想越不对劲,心想:也是啊!最近大汉的天下依旧是满目疮痍。依旧是遍地荒芜。
哀帝的脑子里浮现出了一副悲惨的景象:
一群百姓吃着树皮,煮着草根。
百姓们瘦得皮包骨头,在烈日下暴晒,汗水倾泻而下。
哀帝继续说:“是啊!朕要诛灭夏贺良家的九族!让咱们大汉不再有这个贱人的一家啊!”
随后,夏贺良被廷尉逮捕。
他的全家也被押赴刑场。
“母亲啊!孩儿不孝啊!是孩儿贪图富贵。蒙骗陛下啊!所以,孩儿就要死了啊!”
夏贺良面色憔悴,眼袋很重。身上布满了烙铁的印子和伤疤。他早就因为连日来的酷刑而变得精疲力尽了。
“我儿啊!你做得最错的不是这件事情,而是让陛下更改了年号和帝号。你这样做,无异于让咱们大汉寿终正寝啊!”
话音刚落,刽子手的屠刀割下了夏贺良的头颅。鲜血飞溅到了他的母亲的脸上。
夏母喊道:“我儿啊……”
闻着无不落泪。
哀帝再次将年号和帝号恢复了。然而,他并不知道,正是他打开了潘多拉的盒子。从此以后,大汉气数已尽的消息开始变得路人皆知了。
再说王莽那边。原信将夏贺良的事情原原本本地告诉了王莽。
“太好了啊!真是大块人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