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啊!咱们要想废了陛下,只有先杀了傅娘娘啊!”王舜笑道。
“这是不得已而为之啊!但是如何做呢?投毒还是怎么做呢?”
“可以烧死他啊!”
王政君想起刚刚入宫时候的情景:傅穆带着儿子刘康来见汉元帝。
汉元帝抱着刘康说:”康儿,太像朕了。“傅穆嘴角露出了狡黠的笑容。
这时候,史丹赶到,说:”陛下,臣有事禀告。请傅婕妤回避一下。“好。陛下,国事要紧,臣妾告退。”傅穆笑道。
傅穆前脚刚走,史丹就小声说:“陛下,您是不是想要废长立幼?”“朕确实有此意。”汉元帝对史丹说。
“这必然造成满朝文武的反对啊。陛下。”史丹说。
“孝武帝不也不是长子吗?孝文帝也不是啊”。汉元帝狡辩道。
“如果的列祖列宗都立贤,那何来陛下?”史丹咆哮道。“放肆,史丹。你是不是想说朕不及淮阳王贤能?”汉元帝呵斥道。“陛下确实不及淮阳王,陛下更不及宣帝。宣帝能够驾驭四海,凡江河所下,日月所置,皆为汉土。陛下就逊色多了。西域的郅支单于如入无人之境。”史丹怒斥道。
其实,当时傅婕妤就在屏风后面。她心想:如果本宫的儿子可以做皇帝。本宫一定要杀了你!
傅婕妤的眼神变得赤红了,神情凶神恶煞的,好似吃人的野兽。
王政君想起了之前王莽跟她提起的傅太皇太后:
一个戴着金簪的贵妇人映入眼帘。她化着浓妆,身上散发着重重的麝香味。“你就是王大人。王大司马的侄儿?”傅太后问。
“正是。”我说。
“哀家就纳闷了,皇太后怎么会有如此彬彬有礼,目光如炬的侄儿。你倒不像是王家的人。王家的人都是一群酒囊饭袋。哀家见过。难怪陛下会派你前来考察我定陶国。”傅太后笑道。
“傅太后谬赞了。臣王莽不过是为陛下分忧罢了。况且傅太后英明睿智,将定陶国治理得井井有条。定陶国的繁荣不逊色于帝都长安。”王莽恭维道。
“不必赞美我。特使回去以后该不会说哀家的定陶王宫过于奢华,有违礼制吧。先帝本来就有遗诏,定陶王的子孙永远世袭罔替。定陶国的待遇与天子无异。”傅太后笑道。
“臣不敢妄言。但是,大汉的祖宗成法不可以废弛。臣听闻定陶王生前一直哀叹自己没能登上帝位。这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傅太后。”我笑道。
“这不可能。咱们定陶王一向兢兢业业,勤于国事。所以才会英年早逝,留下世子和丁太后,孤儿寡母。”傅太后说着,拿出手帕拭着眼泪。“啊。臣说错话了。”我赶紧改口道。
随后,傅太后在王宫内举行了宴会。
宴会上,熊掌、兔肉,天鹅,老鳖等珍馐一应俱全。还有西域的葡萄美酒。“怎么了?特使大人。是不是觉得太寒酸了?”傅太后笑道。
“不是,傅太后。臣官职卑微,平日里一直是粗茶淡饭,这么多山珍海味,臣一时觉得无所适从。”我拿着筷子说。
“哦。哀家听闻大司马一直以来都是个清官。就连你的母亲都穿着打补丁的衣服。这样的能臣真应该为我定陶国所用啊。哀家过几日就写一封奏表给陛下,让陛下将你赐给我。”傅太后笑道。
然而,当时的成帝被没有答应。
王政君又想起了当年傅穆策反叛乱的事情:
长安城王商叛乱失败的消息早已经被定陶国的傅太王太后知晓。
窗外乌鸦在鸣叫着。
傅晏的神色显得惊慌失措了。
他拿了一摞子的竹简,满头大汗。
他对傅太王太后说:“姐姐。之前咱们给大司马王子夏送去了两百个金饼!如今他叛乱失败。如果陛下让人彻查此事,恐怕就糟了啊!”
“不要慌张。朝中没有收过咱们定陶国贿赂的只有陈汤和严尤、孔光三个人。孔光一向是明哲保身,断然不会参与这件事情。”傅太王太后放下一份竹简,笑着说,“严尤人微言轻,陛下一定不会听从他的话。陈汤倒是位高权重,和王子夏向来不太对付。只要把他搞掉,咱们就安全了。”
“姐姐。咱们最应该打点的人应该是王子夏的弟弟王根。他是仅次于王子夏的王家外戚。陛下虽然将王子夏囚禁,但是他耳根子软。如果王政君再次恳请陛下,他一定会赦免王子夏。这样的话,王根将会接替大司马之位。”
“哀家今天才发觉,原来傅晏,你还是有一定的治国才能的。这个问题你倒是分析得鞭辟入里啊!咱们定陶国的大计就是要扶持咱们大王继承大汉朝的皇位。”
“姐姐。如果要想让大王当上皇帝。咱们只能重金贿赂王家外戚。听说最近王莽在赵国被仇家所杀。咱们定陶国的计划可以说少了一个拦路虎啊!”
看着傅晏那稳操胜券的样子,傅太王太后笑了:“傅晏,你还是太想当然了啊!中山太后冯媛和皇太后王政君素来交厚。因此,哀家推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