骷髅头的毒气弹,却不知道到底是什么东西?这里也没人看得懂面的日本片假名字。那个白‘色’骷髅头标志,突然触动他心底的某种冲动。 前方向井佐,不断询问后面炮兵对的炮击怎么停止了,他正指着进行一轮‘射’击,要进行冲锋,然后他看到了炮兵队带伤的马匹一路瞎跑,穿过了他的讨伐部队的队形,他感觉情况不大对头。 突然之间,炮击恢复了,一发炮弹掉在了距离自己指示目标很远的地方,而且是一颗*,偏出了十万八千里,他气的想骂人,当然并不知道,这其实只是一颗**人发‘射’的校‘射’弹。 炮兵阵地伤,周有福等待他们调整弹道,刚才牛‘逼’哄哄的炮兵下士突然没了底气,说落点还是远,狗日的炮弹,打出去还有些飘忽,看来还得再校‘射’几发,才能有把握,他给自己开脱说:毕竟敌我双方的火炮‘射’表是不同的。 山头观察哨报告,前方敌人进攻队形已经停住,显然开始起疑,再磨磨蹭蹭说不定回头了。这种情况更加加剧了周有福使用日军化学弹的决心,他现在需要一种无需‘精’确瞄准的弹‘药’。 “别他妈多打了,我看你也是个半桶水,立即进行效率‘射’,你给老子打到风行。” “打到风有个屁用。破片离远了崩不到人,你他妈懂炮兵吗?”对方也不含糊,直接顶撞。 “给老子那黄‘色’的弹,统统打出去……愣着干什么快动手。” 经他一提醒,所有人手开始运转搬炮弹,大家都知道红‘色’黄‘色’的标示以及骷髅头后面表示着什么。 下士也不再废话赶紧调炮,他一直瞧不周有福,但是周有福用一个简单而又恶毒的计划说服了他,这个计划他很喜欢。 四枚炮弹滑落到炮筒底部,然后砰砰飞出炮口,飞向正准备返回的敌人。向井佐一时‘蒙’灯转向,他可以听到炮弹划过头顶的声音,但是听着觉得不对头,弹道明显低了。炮弹落到他队伍前方,炸出几片烟雾来,烟雾紧跟着风向,涌向日军。有反应快的,大喊着使用防毒面具。但是这些迅速蔓延的气体是日军特意准备的路易士气,防毒面具只能防住呼吸道,而这种气体与芥子气一样,是一种糜烂‘性’气体,所不同的是,这种毒剂容易被水解失效,战场的持久效果较差。 烟雾迅速笼罩过来,来不及防护的士兵占大多数,立即开始咳嗽并翻滚起来,后方部队,迅速向后撤退,当然毒雾移动不快,可以轻易逃开,但是随即第二排炮弹掉落下来。这次落点更近,有一枚直接掉到了队伍里。他们不知道,阵地的国士兵正排着队,奋力搬运炮弹,迫击炮的高效率,非常适合使用化学武器。 林秀轩在制高点等着打伏击,眼看日军大队到了,突然被毒气阻挡住了,立即猜到周有福这个狗日在自行其是了,他无法立即判断是何种毒剂,不过周有福的这种做法显然妨碍了他的进攻。不过话说回来某种程度,也可以减少他的伤亡。当然沾染了公路,会不会对将来的大撤退造成危害,还无法预估,这一点显然是周有福这样的大老粗想不到的。 他只能临时变化计划,让部队沿着公路缓缓追,不要靠近毒气,看日军下一步行动。同时要求周有福停止使用化学武器,但是,周有福那边不回应了。 他知道周有福可能在听,不断呼叫让他适可而止,以免把公路污染,影响后面行动。他还只能这样哄着周有福,以免他胡来。 雾气渐渐散去,可以看到,倒在地的日军浑身起泡,翻滚着,渐渐不动了,看起来是糜烂‘性’毒气或者是神经毒气,这种东西一旦大面积皮肤接触,很难存活了。林秀轩草草数了数,大约三百具尸体倒闭在公路和附近沟壑里,大部分面目狰狞死相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