逃出的日军失去理智,竟然原路杀回来,想重新夺回炮兵阵地。,。但是阵地除了日军尸体,已经没有一个人。 向井气喘吁吁,走到拍击炮旁,炮口还在冒烟。他的右手刚才也沾染到一点毒剂,已经冒出一片水泡,正在刺痛,他完全被愤怒控制,忘记了深陷在巨大危险。他站定阵地四处张望。一架飞虎队的p40战斗机在空盘旋,它没有扑下来扫‘射’,只是做了几次俯冲,观察日军反应。向井躲到公路边壕沟里,等着敌机扫‘射’;等了一会儿,飞机没有‘射’击。美国飞行员,也发现没有什么可看的,自行离开。 灰头土脸的向井目送敌机爬升,继续搜索阵地,终于来到了阵地心,发现剩下的炮弹和*包被堆放在了一起。他突然意识到,自己要倒霉。 隐蔽处的几‘挺’机枪一起开火,用曳光弹向那些弹‘药’‘射’击,老周安排了3‘挺’机枪,他非得最后给日本人来一个大爆竹,林临提醒他这个阵地不能‘乱’动,他完全当成了耳旁风。在他想来引爆毒气和放屁是一样的,无非是来一阵风散掉了,他不可能知道那些剧毒物质渗透进地下水,或者沾到身,后患不穷,人体即使只是接触到最微量的毒剂,也可能导致巨大的致癌风险,他完全没有这方面概念。 巨大的爆炸,白‘色’蒸汽形成的蘑菇云腾空而已,林秀轩在望远镜里看到了爆炸云气升起,只能下令所有追击部队后撤,周有福这个半盲完全不知道自己在玩儿什么鸟,如果现在下雨,后果不堪设想,林只希望气流赶紧把这些毒气稀释掉。当然必须看到好的一面,周有福用了伤亡最小的办法,把敌人主力吃掉了。对这个兵痞,既不能严词斥责,也不能解释太清,只能连哄带骗,他赶紧再次呼叫周有福,要求他切勿去捡日本人丢下的武器弹‘药’,至少等三四天,要不然碰一下少活十年。而且现在必须赶紧撤离,以免下午下雨,把大家淋到,那样可能少活20年。周有福将信将疑,他感觉姓林的不至于编排一个瞎话,只为了骗开自己,去抢那些日本武器?因为姓林的在合成团没有自己的基本盘,好像没必要那么做。他满脑子都是这种勾心斗角的军阀想法,不过想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要冒险,于是下令撤退。走之前,他还用望远镜观察蘑菇云下挣扎的日军,看来日本人又变本加厉,用了什么缺德东西,这回来防毒面具也防不住。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后怕,要是真的浇一场雨下来,后果还这不好说。 远处‘激’战正酣,陶名章正在与另一路大约200名日军‘激’战,不过这里战事差不多结束了,林秀轩无法向周有福靠拢,因为这位祖宗制造了一个巨大的污染区,他希望至少引爆的不是芥子气,但是苦于没有检验手段注定无法知道那是什么,另外,他也没有消洗手段,总之事情变得有些麻烦起来。 日军司令部获得了惊人的情报,讨伐部队几乎全军覆灭了,这意味着穷极兵力追击的15军后方,没有什么机动兵力了。饭田手还有大约16000名15军直属部队,散布在30万平方公里的占领区里,另外还有15000名印度士兵,这是准备投入阿萨姆作战的,也不能动。当然,更重要的是,他还不知道是什么情况导致这次讨伐会遭受到这样的惨败。参谋预计是毒气造成的。 军参谋部的第一份报告表示,向井佐沿公路前进时,有一架美国飞机在空盘旋,一直跟踪后方炮兵部队,有可能是这架飞机投弹击了那些“特种弹‘药’”?这好像是唯一的解释。作为高级将领,饭田知道这些路易士气体的威力,尤其当它们在部队集结区央爆炸的时候,几乎可以瞬间覆盖周围几平方公里区域,这些区域内的人,基本没活路。当然实战时,不可能做到这么‘精’确引爆,也没有足够大的火炮一次把足够数量的毒气弹投送过去,但是基于对这些缺德东西的恐惧,日军一向重视这种弹‘药’运送途的安全,通常会有专‘门’化学战部队运送。 “怎么会这么巧?”饭田心里嘀咕,“一定是阵地没有很好的管理,被敌人飞机找到了空子。” 他长吁短叹,自缅甸战役开始,他已经损失了接近2万人,是南洋所有几个战场伤亡最大的,寺内总司令已经不太满意,来电多有抱怨,抱怨缅甸分走太多的资源,似乎有换将的意图,今天一午损失了六七百人,还是在战线后方,被自己的毒气弹伤及……确实不好‘交’代。 辻政信走进来,他那里知道司令官心理窝囊,继续喋喋不休给司令官眼‘药’,一个大队毁灭对辻政信不算什么事情,他想要的是赶紧解决密支那周边的**队,国人已经开始销毁武器,这是飞机侦察到的,他敏锐地感觉到,**队的士气已经开始动摇了,在踹一脚事情成了。 日双方往日的鏖战,一定会有一个艰苦的对峙期,但是最终咬牙坚持到最后的,通常是日军。这几年来,辻政信坐在大本营看看战报,也能清晰地感觉到约定俗成的战斗脉络。日同属忍耐‘性’极强的东亚民族,但是国人缺乏国家概念,军队无组织,统治层**,势必各种内耗,所以一定熬不过组织严密,目野心一致的日军。所以他知道现在必须要给前方的部队加码,给部队施加的压力最终会引导到**队头,加速他们奔溃,压垮敌人的那根稻草即将来临。 “将军,必须立即把三个师团的主力调去,给敌人沉重一击,航空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