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骑马迅速向那里赶去,秦小苏窃听到日军与特工的电报,南坎吊桥是要点,是围攻腊戌的配套动作,至于敌人会用什么手段夺取这座桥,或者是否还有其他要点,他不知道。。。!显然敌人有一个具体方案,并且没有必要在电台里‘交’代具体行动。既然有了一个排的兵力,他觉得炸仓库什么的都是小儿科的事情,不如把这个隐患解决,也好找机会开溜,战斗始终,会列入失踪人员。不过,他的通讯器材都藏起来了,所以也无法联络马强和徐冲。 借着月光,远远看到两山间的一座木头吊桥,‘荡’悠悠挂在山谷,下面是一道急流,从这里向东诸注入怒江。 这座桥太窄,注定只能是一个次要方向,,不过算过来一个队,也足够让张师长头疼,尤其他正在千头万绪准备后撤,刚才林秀轩观察了张灵甫,傲气十足,却不是那种心思缜密的人。 山间跑马,孙排长要用手电,被林秀轩阻止。他说马夜里视力不错,不如让它们自己跑,它们人怕死,手电‘乱’晃,倒是容易晃了它们的眼睛。当然他还有另一番心思,不想过早暴‘露’位置,在知道敌人间谍有多大规模后,他已经清楚,缅北已经没有前线和后方的明显分别了。 远远看到桥头守军点着的篝火。他勒住马。 “孙排长,你们部队平时夜里点篝火吗?” “不会啊,那样暗处敌人看的清我们部署了,要是被师长看见,士兵20军棍,军官罚两个月饷。” “你们全体下马,日本人已经过来了。” “什么……”排长明显一惊,“要不我去找人,6连在一公里外。” “别怕,点着这么大堆火,说明只是小股‘摸’过来夺桥的,正给对面打信号。” “你是说,凭我们一个排能打退他们?” “嗯,能‘摸’过来桥,多半是装作难民短枪队,我看你一个排**支*,难道吃素的?” “那倒也是。”排长经他一怂恿,胆子‘肥’了起来,打开英国仓库各部队都分了不少快抢,前面的部队都说好用,再也不用怵日本人刺刀了。 林秀轩领着这队人小心从后面靠近,很远可以看到地横七刷八地躺着七八具尸体,桥头掩体里架着一‘挺’马克沁,枪口歪向下面,显然把手这里的机枪班被干掉了。 一伙穿着难民衣服的人正在尸体边来回走动,这些人武装带‘插’着手枪,注意力都在对面。可以看到一个人躲在角落里正在发报,看来来头不小,还带着电台。 “是日本人?” “不知道,看举止像是汉‘奸’,我在景栋碰好些,说国话,让你防不胜防。看见没,右边有个放哨的。” “看见了。他是唯一盯着咱们这边的,其他人都在看对面。” “我过去把哨‘摸’了,你和弟兄们一拥而,把其他干掉,最好能留一两个活的,那部电台也别打坏。” “你去‘摸’哨……但是你的手还受着伤?” “干死个把汉‘奸’,一只手嫌多。” 林说着一个人离开,借着路边树丛‘阴’影,隐蔽向前面跑过去,桥头那伙特工点着火堆,大概是想给对面指示目标,这让他们处于不利的明处。 远处警卫排看着这个穿着考究马‘裤’,一条膀子还受了伤的家伙消失在视野里,他们从未见过这么鬼祟的工兵,他们的对工兵的刻板印象是笨手笨脚,执行任何命令都会走样,但是眼前这位似乎动作很快。 林秀轩掏出马靴里小刀,现在单手只能用这个了。这是他鄙夷的黑帮方式,搞不好‘弄’一身血,不过目前他的左手肿着不能大动,只能如此。 孙排长看着那名守住道路的哨兵如同被催眠一样没有察觉到后面有人靠近,那工兵连长猛锤哨兵后脑一下,不知道手里捏着什么东西,总之那家伙没吭气儿,直‘挺’‘挺’倒下,林尉接住死尸,慢慢放到地。孙排长突然冒出一个想法:如果全国工兵都有这样的身手,何至于让步兵去打仗。 一群士兵蜂拥过去,他们急着扫‘射’坐在火堆边的敌特,早把林秀轩说的留活口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了。 特务们哼着小曲儿,咒骂着日本人的迟到,以及这个蚊虫肆虐,‘女’人又黑又柴的鬼地方,听闻身后脚步声,几个人转身,想反击当然来不及了。七八支*一起扫‘射’,很快将所有人撂倒,把电台都打烂了。 那些被炸得皮开‘肉’绽的死人身全是各种纹身,坐实了是国内投敌的帮派分子。林秀轩从一个死人身找到地图,发现刚才离开的张灵甫指挥部竟然有了标注,而且是地图唯一的标记,显然敌人已经掌握这个地方,当然经历了早轰炸后,他们不敢在动用飞机了。 他开始在吊桥一端安装*,思考下一步计划,这种破烂桥梁,其实是山谷的几根铁链面架着铁板,两个*能炸断,用不了他这个科班“工兵”来干,不过大伙儿都用信任的目光等着看他表演。他在桥基下埋下一捆*,然后连*。 正准备引爆,一片漆黑的桥对面,亮起手电光,连续发着他看不懂的信号。林止住旁边举枪的人,他从篝火里‘抽’出一支火把,按照刚才信号节拍晃动,对面很快也有了反应。也许暗号没对,但是对方不准备怀疑。 “尉,鬼子要过来了,炸吧。”孙排长紧张起来。 “先让他们过来,你们去把桥头机枪搬走,一起炸毁了可惜。”林秀轩说着从孙排长衣口袋里掏出半包烟来,自顾自点了。 警卫排七手八脚把机枪搬走。林远远向那边望去,只见领头有一点手电光,后面人影幢幢却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