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时间,迟珍丽又被他的询问所震悚,凌乱的摇了下头,再异常愤慨的说:“你胡说什么!不要胡说!”
凌西澈又自嘲一笑,对于现在迟珍丽的否认,那么不以为然。
见此,迟珍丽又立马调整自己的状态,再努力改变口吻,好声冲他补充:“儿子,过去的许多事情,妈妈都是有难言之隐的……也不管怎么样,你都是妈妈在这个世界上最亲最爱的人……迟氏集团在二十年前便宣告破产了,如今的妈妈也只剩下你能够依靠……而你能够依靠的,也只有凌书珩和凌氏集团……所以哪怕你不是凌书珩亲生的,妈妈也还是为了争取到了许多……”
现在迟珍丽语重心长的话语,在凌西澈听来却愈觉苦涩、愈觉悲哀、愈发想笑。
到了这一刻,他也变得不恨凌书珩了,一点都不恨了。改而现在他所恨的人,只有他的生母迟珍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