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你有这样的顾虑你被我们抓捕是很多人都看到了,被关押在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还是特高课宪兵队有什么区别吗”田中太郎当然不知道现在在中国的老百姓中日本宪兵队是个竖着进去横着出来的魔窟,有些奇怪地反问道。 钟钱根只能苦着脸解释道“特工总部这样特工机构是皇军的傀儡特务机构,如果被抓进来,没有充足的证据以及能编造一个无懈可击的谎言,并且加上有人作保的话,还是有机会脱身被释放的。但是如果我们夫妻二人被抓进了宪兵队,能够以什么理由被释放这如果没有合理的理由,**方面是会对我们产生怀疑的,也会影响到我的任务。” “嗯,你说得有道理。那张白纸上到底密写了什么”田中太郎又问道。 “那是一张正面文件,证明我是苏联远东情报局特工的身份,包括我原来在远东情报局的上级性命职务等等,如果用淘米水浸泡就能显现出文字来。那张白纸是用来博取**信任的东西,千万要还给我,这是我执行任务的必要工具。”钟钱根一五一十地将白纸上的信息和用途都告诉了田中太郎。 “明白了,现在我还不能将这张纸给你,需要等到何时你的身份并且释放你以后才能还给你。”田中太郎点了点头说道。 钟钱根当然能够理解田中太郎的这种做法,只不过他并不信任刚才那个审讯他的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的特务,他担心田中太郎把这张白纸交给那个特务保管,于是提醒道“田中中佐阁下,那就请您亲自保管这张重要的白纸,我信不过刚才那个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的特务,他是无权知道我这次绝密任务的。我担心如果这张纸交给他保管,而他又不知情的话,他会不重视这张白纸的,万一这张纸有所污损或者是遗失,那对我将来执行任务会有非常大的影响的。” “这个没有问题,请你放心。现在我要去核实你的身份了,我会吩咐他们不能对你用刑,并且保证你在这里的安全。”田中太郎对钟钱根点了点头,将自来水笔和那张白纸都放到了自己军服的口袋里,然后就打开了审讯室的铁门。 此时的蔡中信正带着手下在外面等候着消息,一看到田中太郎出来,连忙上前巴结地笑着问道“田中太君,那个钟钱根交代了吗” 田中太郎顺手将身后的铁门关上,这才吩咐蔡中信道“他已经全部详细地给我交代清楚了,虽然不知道是真是假。只不过他的交代我还是有办法进行核实的,所以现在我要会特高课对他的交代进行进一步核实。蔡桑,我现在要对你下达明确的命令,这两个人必须分别关押在你们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的监狱里,任何人不得接触,包括你在内另外在我核实了他的交代回来之前,你也禁止对他用刑,而且还要保证他们两个的绝对安全关于他的事情你就不用管了,也别多问。明白了吗” 田中太郎独自在审讯室里面待了好一会儿,出来却一下子封死了蔡中信继续想打探钟钱根交代了什么的意图,而且特别强调不能对钟钱根用刑,这让蔡中信心里既失望又十分不解。 他失望的是,果然像他预感的那样,钟钱根肯定是已经想通了要交代,他能猜想得到钟钱根此时的心理,既然要交代,那么就干脆将其所知道的消息卖个好价钱。而直接单独向日本人交代,博取日本人的好感,比向他交代以后的好处会更多。 而让蔡中信奇怪的是,这个钟钱根到底是向田中太君交代了什么,让田中太君如此的郑重其事。他估计钟钱根一定是条大鱼,交代的情报也一定非常重要,不然也不值得田中太君这么重视。 现在蔡中信的心中颇有些后悔,早知道是这样,就不应该过早将特高课的日本人给牵扯进来。 因为他有足够的信心没有田中太郎在场的情况下撬开钟钱根的嘴巴,在他看来,这个钟钱根就是一根软骨头,用点刑也是一定会招供的,也许甚至威胁用刑就能成功。 而那样的话,抓住钟钱根这条大鱼的功劳就全是他自己的了,也不会像现在这样直接被田中太君接管过去,而他现在却成了局外人。 可是世上没有后悔药可吃,现在田中太君已经下跌了明确的命令,让蔡中信不能不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他只能唯唯诺诺地保证道“是田中太君的命令我们一定严格执行,等会我就去向左主任报告,请他直接下令,这样一来,特工总部石头城分部没有任何人可以接近他们。” “嗦嘎,很好,我要马上回特高课去核实钟钱根的交代,你现在就将这两个人转移到你们的监狱里去吧。”田中太郎吩咐了一声以后,就大步流星地向外走去,他要急着回去向藤田大佐进行汇报。 与此同时尹群立也在烟雨巷见到了刘子路,对于尹群立这么快就约见他,刘子路很满意,因为他知道和一定是尹群立已经完成了自己交给他的任务。 果然,两人见面以后,尹群立迅速从衣服的口袋里掏出了良民证和户口本,递给了刘子路,然后说道“这是你要的东西,我也是费了点劲才弄好的。你现在别看,放心,这些证件都是真实有效的,现在你带着这些东西走在石头城的大街上,如果被盘查,只要你说话是本地口音,绝对不会引起别人的怀疑。” “很好,钉子同志,你的工作效率很高,不枉总部特批你假投降打入敌人内部。以后你要多多帮着我打探到日本人和汉奸特工机构中的各种消息,不管重不重要我们都需要。自从石头城站被日本人一锅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