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子里没有升火盆,全靠门窗紧闭,才不致于显得过于清冷。
他脱下官服和襥头挂在门边的衣架上,脱下官靴换上木芨,穿着单衣轻轻地走到榻边,看着妻子那张秀丽的脸庞,不由得呆愣了一会儿。
王蕴秀跟他成亲的时候,只有十六岁,五年过去了,她的样子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可是元载却知道,在长安这些日子里,妻子过得生活,与太原有着天壤之别,只是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抱怨罢了。
“夫君?”
不知道是不是感应到了什么,王蕴秀突然睁开眼,做梦般叫了一声。
“吵到你了?”
王蕴秀摇摇头,将他的手握住,冰冷的感觉让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啊。”
“外头冷,快进来。”
元载掀起被子躺在她放出的位子上,浑身就像被一股温香包裹着,说不出得舒服。
看着身边的娇躯,他的心里升起一股火,手脚慢慢地动起来,将身上的寒意,一点点地驱散。
......
因为是白日,王蕴秀的脸上红成了一片,整个人恨不能融进他的怀里,声音都打着颤。
“夫君近日,很辛苦吧。”
“嗯,有个案子,可能会牵出一大批人。”
王蕴秀心里一惊:“太子?”
元载摇摇头:“不好说,杨大夫的人,怎么会揪着李相的旧部不放,还要牵连他的亲族,我担心的,不光是太子,还有我自己。”
“你怕被太子以为,与杨大夫有所牵扯?”
“还是你明白,可职责所在又推托不得,这回若是不好,真不知是福是祸。”
“福也好,祸也罢,奴都会跟着你。”
元载无声地将她抱紧,直到睡意袭来,两人一齐进入了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