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温声道:“莓果的味道如何?”
谢韫舜眼神迷蒙,湿润的嘴唇微张。只是一个吻,深浓而绵长的吻,竟使一个骨子里冷静从容的女子方寸无措,像那些懵懂初开的少女一般。
贺云开面带笑意,若无其事捏起一个莓果,轻捻开她的唇,填进她嘴里,一本正经的道:“不如直接吃个尝尝。”
谢韫舜垂下眼帘,细细嚼着,酸甜的莓果汁液洒在舌齿间,莫名的心绪不宁。忽地,她的腰侧清晰的感受到了他的硬物,很明显的强烈存在,她知道是什么,也知道意味着什么。
她不由得抬眼看他,看到的是他心平气和的样子,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自然而然发生似的,就像疾风刮过,骤雨紧随而至,之后雨过天晴,归寂于云淡风轻,那样的自然而然。
他不知道自己在需要?他刚才停下时似乎毫不费力,此刻亦似乎若无其事。
贺云开瞧着她的探究,意味深长的一笑。
下一刻,感觉到裙摆被掀开,有缕凉意袭入,谢韫舜忙伸手按住裙摆。
贺云开平和的道:“皇后放松,朕检查一次。”
“不用,臣妾未觉不适。”谢韫舜清醒视之,不妥,不妥。
贺云开轻握着她按住裙摆的手,温言道:“我们很亲密过,朕熟悉它,莫觉得羞。皇后打开,让朕摸一摸,或者看一看。”
谢韫舜定睛看他,镇定的摇首,她接受不了。
贺云开面对她这样的神情时,他只能依她,温和的说道:“皇后未觉不适就好,没喝朕的滑胎药之前,务必保重身子。”
谢韫舜想了想,怀着孕的身子太是负担,使她不能集中精力解决眼前棘手的事,不如早点卸去,道:“臣妾要今晚喝。”
“皇后现在体虚,喝滑胎药非常伤身,不再多养几日身子?”贺云开注视着她,表面有多平静,心中就有多凉,“恐会服药后血流不止,难以再受孕。”
谢韫舜沉思着,良久,久到贺云开为她穿回里裤,整理齐了衣裳,喂她喝了三口茶水,吃了五个莓果。
她预设了多种假设,每种假设又预设了多种结果,感受着每种结果,本性果断的她一时无法决断,无法不去深思熟虑,认真的沉思,思考后,决定道:“臣妾明晚喝。”
“嗯。”贺云开目光平淡。
谢韫舜从他怀里慢慢起身,道:“臣妾回祥凤宫歇息了。”
贺云开依旧坐在岩石上,默不作声的目送她走出竹林,婀娜身影消失在单薄的春风中。
谢韫舜若有所思的走着,途径御花园,闺秀们已陆续散去,宫女太监在忙于清理。
木桃站在亭下望穿秋水,见皇后来了,赶忙迎上前,把太妃们选择的名签呈给皇后,轻声禀道:“有三位闺秀一致。”
拟定的六位皇妃人选,有三位闺秀被太妃们选中。谢韫舜了然,径直回祥凤宫,明日再去见太后商讨皇妃一事,给到太后的名签依然会是她起初拟定的六人。
回到祥凤宫,谢韫舜便看到等候多时的翟容容,她落寞而悲苦,心碎无依,柔弱模样甚是可怜。可想而知,兄长既然娶她,心中定是做好了足够的准备。
“皇后娘娘。”翟容容轻声行礼,低敛眉眼,用力的深吸口气,道:“皇后娘娘,容容有几个秘密特来告诉皇后。”
秘密?且不止一个?
丝毫不用猜测,谢韫舜就知道一定是跟贺云开有关,也一定不是什么好事,很无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