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圣旨册封。”
翟容容恍然明朗。
贺云开平和的道:“朕倦于应付你们了,这个主意是让你们去跟皇后博弈。如果你们有本事,迫使皇后点头应允接纳你,朕可以接受你,毕竟是朕使你失身给谢远川在先。”
“皇上的主意是什么?”翟容容振作精神。
贺云开把主意告诉了她,讲完之后,道:“把它告诉太后,你们一起设法实施,这是你们唯一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
听罢,翟容容顿时觉得主意很好,暗淡的希望重新燃起,破釜沉舟了,逐用这个主意替换了原定的第二个计划。
迎着他的平静如常,她依然不甘心的问:“容容的姿容如此逊色,对皇上毫无吸引力?”
贺云开不否认的道:“毫无吸引力。”
翟容容心痛极了,泪流不止,他一点也不顾及她的颜面。
贺云开无视她的伤心,继续道:“你早就应该放弃不必要的念头,在朕这里,你只有伤心和痛苦。”
“放弃不下了。”翟容容绝望的泪奔而去。
当然,那夜的次日,贺云开没有开始闭关,而是像悄悄去岐蜢山一样,掩饰行踪的去了垠口找皇后。也没有像在岐蜢山时被撵回京,反倒以说出临幸了翟容容的话,趣味恶劣的刺激皇后,并颇为享受的临幸了皇后。
不仅是谢韫舜,翟太后和翟容容对贺云开的真实面目也不完全了然。
谢韫舜走出荣盛宫,拖着不适的身子回到了祥凤宫,便撑不住疲惫的躺在床榻上入睡。
当她睡醒时已是黄昏,沐浴,用膳,不适感得以缓和。当木桃提议宣御医时,天色已晚,她决定如果明日的不适感仍然强烈,再宣御医进殿。
夜幕降临,谢韫舜半躺在窗前榻上,望着辽阔的夜空,思索着选妃事宜,眼神逐渐冷静,果断的做了决定。
贺云开来了。
他气息温厚的坐在榻边,轻握着她的肩,一言未发的俯首,慢慢吻向她的唇。
随着他的呼吸渐近,浓烈而灼热。谢韫舜已平复的呕吐感涌出,便下意识的偏头,避开他的吻。推开他,道:“皇上是为何事而来?”
贺云开垂目看了眼她推着他的手,抬眼望着她不加掩饰的抗拒,温言道:“为临幸皇后而来。”
谢韫舜冷静说道:“臣妾身子不适。”
“月事在身?”贺云开抿嘴一笑,道:“朕记得皇后月事的日子,今日月事应该已经过了。”
不是已经过了,是还没有来过。谢韫舜不想多言,深吸口气。
贺云开抱起她,阔步抱向床榻,温存声道:“朕的身体需要。”
谢韫舜凛然道:“皇上需要,可以尽情去临幸容易得到的女子。”
“翟容容吗?”贺云开故意提起。
谢韫舜被抱放在床榻,被悬压着,被为将要进行的临幸做着准备,她胸闷的喘不过气,体会到他的动作,道:“不要。”
“皇后介意了?”贺云开语声隐有欢喜。
谢韫舜冷然的纠正道:“臣妾不要被临幸。”
贺云开停下动作,轻吻着她的唇,恶劣的道:“皇后由衷的驱赶朕去临幸翟容容?”
“你们不觉耻辱吗?”
“何出此言?”
谢韫舜清醒的问道:“关于翟容容为贵妃,你们已经达成了一致?”
贺云开平和的反问:“皇后觉得呢?”
“无论皇上和太后有没有达成一致,只要翟容容在选妃的验身步骤,以被皇上临幸过为非完璧之身的理由,臣妾绝不会轻易采纳,除非……”
贺云开专注的听着。
谢韫舜字字清晰的冷静道:“除非皇上在臣妾面前临幸她一次,供臣妾观瞻,证明你们曾经无视生而为人应遵循的礼教,像两只兽畜一样恣意淫奔、苟合,让臣妾眼见为实,臣妾方考虑采纳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