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再没任何反应。
进了里屋,那股闷人的味道愈发浓重,傅行勋以手掩鼻,缓步行到了床前。
果不其然,和玉没了声息地躺在榻上,苍白的面色微微泛青,嘴唇於紫,的确是中毒而亡的迹象。
傅行勋令身侧的婢女在她的身上搜寻了一番,而后在屋内踱步察看。
良久,婢女停了动作,行到他的身前,躬身一礼:“回侯爷,未发现任何的端倪。”
傅行勋紧抿了唇线,静默地点点头。
他也是,没有找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看来萧筠暂时还没有识破他们的计划。
傅行勋微不可查地勾了勾唇角,带着浅淡地笑意掀开帷幕,款步行出。
阮幼梨见他一脸春风的走出,心情复杂。
“你……在里面经历了什么?”她讷讷出声,问。
傅行勋登时收了笑意,眉尾微抬。
“你当时跟进去,不就知道了?”
闻言,阮幼梨对着他你你你了大半天,也没能吐出半句话来。
就不允许优秀的她除了胖之外没点其他的缺陷?!
正当她面色不虞,抱臂胸.前生闷气的时候,身侧的傅行勋却肃整了神色,走出了屋中,站在台基上居高临下,对守在外边的侍卫冷声道:“和玉为小娘子试药身亡,传令下去,严查药的来处,找出这要害小娘子的幕后黑手来!”
他掷地有声,换来手下侍卫的齐齐应和:“是!”
声势震人,让跟出来的阮幼梨也禁不住浑身一震。
这个好!阮幼梨真想为傅行勋拍手称赞。
不仅解释了和玉的死因,还能顺着这个事把萧筠给揪出来。
想想萧筠到时候跪地求饶的模样,阮幼梨就觉得解气。
傅行勋养的不是一群草包,他手下的侍卫顺藤摸瓜,很快就找到了萧筠的院中。
或者,是傅行勋早有准备。
她买通的药房老板是证人,她院中埋着的乌头是证物。
萧筠这下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阮幼梨站在傅行勋的身旁,叉腰强忍着,生怕下一刻就嘚瑟地仰天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