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予锷听到白小乔说,“不用急,你境界到了筑基的临门一脚,自然会有的。”
蔡予锷见白小乔直接封死了,现在就把功法弄到手的可能。他想着反正境界还低,也不急着用,便不再自讨没趣。
房间里,蔡予锷从黑灰的窝里,找出许久不用的金茶杯。
蔡予锷把猪八戒走前送的避水珠浸入,化开仙元丹的杯中水里。然后取出嫦娥仙子留下的留音石,准备冲击练气四阶。
蔡予锷体内的仙灵丹,在腹中提溜溜的旋转。丹丸的表皮,一层层得化开,散作灵气。
在蔡予锷的功法引导下,走经串脉,不断的刷洗着经络。
忽然,蔡予锷裸露的双臂,变得乌黑铁青。他霍然睁开眼睛,神色不忧反喜。
铜头铁臂,终于成了一半。后面还得接着练,外炼皮骨、内炼五脏。直到内外精炼,一转功成,才算金身小成。
终于成为中级炼气士,蔡予锷看着不知什么时候,进来护法的白小乔,摆出兴致阑珊的POSS,朗诵道。
“初级,轻轻的我走了,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丝眷恋。”
白小乔撇撇嘴,打击蔡予锷,“莫装逼,装逼遭雷劈。”
蔡予锷早已习惯了她的反击,接着她的话茬,嬉皮笑脸的说。“雷劈咱不怕,正好练体修行。我倒是很想,自己劈自己来着。”
白小乔见他,变着法子讨好处,故意歪曲他的意思。“那好办,以后早晚各三次,我亲自操刀劈你。”
蔡予锷见引火上身,肩膀一垮,坦白了目的。“不用,老妹。你教我雷法,我自个来,不劳烦你大驾。”
“好好练风雷翅,自然会发雷。”白小乔不再理他,抛下这句话,就开门走人。
刚好,孔三德趁门开,走了进来。
见白小乔刚出去,便对蔡予锷使个眼色,示意事成了。
蔡予锷对他竖起大拇指,压低声音问道,“哪弄来的古董?”
孔三德附在他耳边说了来历,听得蔡予锷两眼放光,嘿嘿贼笑。
“什么时候交货?”蔡予锷小拇指挠着眉梢问。
“就现在,所以叫您一起去。老板,你打算怎么隐藏身份?”
蔡予锷也不说话,递给孔三德个眼神,瞧好戏吧。随即施展天罡变化,变作一只金毛猴子,腾地爬上孔三德的肩膀。
孔三德吃了一惊,赞不绝口。“老板,你这本事真是绝了。真仙也不过如此。”
坐在他肩膀上的蔡予锷,被夸赞得像真猴子一样,抓耳挠腮、乐不可支。
两人出门来到僻静处,孔三德也变化模样,化作一个憨厚老实的中年。
孔三德肩上仍坐着蔡予锷变化的金毛猴子,双手捧着纸箱往许大头的园区走去。
许大头办公室里,沙发上围坐着许大头、许计冉、周瑜笙,还有一个扎着马尾的大背头老头。
四人正在聊着天,孔三德被秘书带了进来。
聊天众人的目光,都错过孔三德憨厚的脸,落在他的肩头。
蔡予锷看见大家,都注视着自己变身的猴子。心中得意,咱这是天生自带光环,到哪里都引人注目。
蔡予锷蹲在孔三德的肩头,学着伟人的作派,抬起爪子向众人挥手致意,就差没喊出,“同志们好!”
蔡予锷打量了一番沙发上在坐的四人,发现居然都认识。不过有些奇怪,被抢画的马尾老赌鬼怎么也在这,和许大头混在一起。
正琢磨时,孔三德捧着盒子,拘谨的坐到独立沙发,小心翼翼的将盒子放在茶几上。
蔡猴子纵身从他的肩旁上,跳到盒子上一屁股坐下来。不断打量着,茶几上另一个皮箱子,就放在老赌鬼的身前。
一直看着蔡猴子的许计冉,好奇的问。“金猴子真有灵性,是你的宠物吗?”
“他是我老板,我靠他混饭吃。”孔三德的说话语气,非常老实厚道。
老赌鬼看着在盒子上坐的蔡猴子,啧啧称奇的问。“这么说你是干地下的,翻肉粽、挖红薯、支锅、还是倒斗?”他如数家珍般,把所知的流派,一一点出来。
许大头听了才醒悟到,孔三德原来是盗墓的。他自作聪明的以为,孔三德是靠猴子寻宝、逃命,所以称猴子为老板。
“都不是,我就是个收货售货的。”孔三德矢口否认。
老赌鬼听了,从蔡猴子身上挪开目光,看向孔三德的双手。冷哼一声,一脸的不信。
许大头和许计冉、周瑜笙,也随之看向孔三德的手,只见手指粗短、老茧重生、指甲藏泥。
许大头更加确定自己的猜测,认定孔三德是盗墓人士。不由对他来带的盒子,大感兴趣。
蔡予锷一直观察着,他们的神色变化。心说孔三德装的真像,连细节都考虑到了,不愧是专业人士,便趁机加把火。
只见蔡猴子一抬屁股,从盒子上跳下来,用爪子将盒盖翻开。
蔡猴子吱吱作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