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予锷心道,完了,被发现了。却发现,白小乔双手掐着自己,捧在胸前说,“黑灰,你在这里干嘛,老哥呢。”
蔡予锷听了大喜,心说,终于有一样能比过老妹了,起码她没发现自己。
蔡予锷突然发现自己被白小乔托捧着,离她的胸口很近。看着就在不远处的肉丘,鬼迷心窍的伸出爪子去抓。
黑灰的爪子隔着衣服,触碰到一片柔软,还没来得及,细细体味什么感觉。便被拎着爪子,提溜在空中,屁股上狠狠挨了几巴掌。
仙子的手劲,打得蔡予锷钻心般的疼,简直痛不欲生。
他发出嗷呜的声音,后悔不迭:我真是吃了狗胆了,伸这个手干嘛。打老妹屁股的计划还没实现,倒是先被打了屁股。
白小乔看到,蔡予锷变化的黑灰,居然对自己胸口伸爪子。狠狠打了几下,一把将他丢在沙发上,训斥着。
“死色狗,跟老哥学坏了,再敢这样阉了你。”
沙发上的蔡予锷听了,虽然有黑灰做替死鬼,还是打了个冷战。
白小乔呵斥完,不再理他,对孔三德说,“前面你刚下来,我也没提。三德,你是我师兄身边的老人,这次下来不要有想法。做好份内事,其他的就当度假。”
“嗨,小乔姐,看您说的。我明白,正因为我跟随天君久,所以大白仙子才优待我。上面能人太多,我这种靠资历没能耐的,下来跟着您护持老板,反而自在。”
“那就好,你只负责不让老哥,送命就行。其它该历练的,还是让他历练。”白小乔着重强调。
听到这话,蔡予锷在旁边摇身晃臀,活动着疼痛的屁股,心里嘀咕,老妹又变身白老师了。
蔡予锷见听不到什么秘闻,一瘸一拐的,夹着尾巴灰溜溜的跑了。
进了房门,蔡予锷恢复身形,他才梳理着听到的话。
看来派下来常驻的,都是上面天君一系。还彼此都是熟人、嫡系,这么照顾自己,真是受宠若惊啊。
看到她们真心实意的对自己好,蔡予锷很受触动,发誓人不负我,我必不负人。
感动之余,又分析起来。
白小乔像是个甩手掌柜,嗯,还教自己修炼。不过得在自力更生的基础上,老妹才有所表示。
乌有瑕应该是内管家,主抓内务。
孔三德说是保镖,倒是可以交代他很多事情,算是外管家,主抓外事。
哈哈哈,咱也算有班底的人啦,还都是神仙。
不知道薛敬元那边怎么样了,什么时候把商业班底也搭起来,自己就可以脱身专心修炼,还有泡妞了。
突然,蔡予锷想起邬晓茜,走时不开心的样子,如瞬间被泼了盆冷水。
不再多想,他继续顺着下午,在台球馆得来的消息,构思起来。
蔡予锷只知道许大头,借车给金链子,为行刺提供方便。
虽然怨念深重,倒也接受了白小乔的话,不跟凡人一般见识。不过还是要报复下,打算用青花瓷的机会,坑下许大头,泄泻心火。
蔡予锷把孔三德叫来房间,直接了当的说。
“三德哥,难为情,你刚来,我就有事麻烦你做。”
“老板,我以后就跟着您了,尽管吩咐。”
蔡予锷把想法说了一遍,目光看向孔三德。就看见他吊梢眉一拧,击掌叫道。
“这事我在行,您就瞧好吧。”
蔡予锷见他如此兴奋,不由暗乐,看来是请了个旁门左道做护法。“三德哥,我的意思是,你准备好后,跟我说声。”
“嗯?”孔三德一愣。
“别误会,不是信不过你。是我心痒痒,想到现场看看,这样才解恨。”蔡予锷有些不好意思的,解释着。
“我懂,就像是富贵不还乡,如锦衣夜行的感觉。”孔三德说到,蔡予锷的心坎里去了。
两个人对视着,嘿嘿而笑。臭味相投的基友之情,油然而发。
孔三德拍着胸脯保证,“这事不难,给我三天时间,我给您回信。”
第三天,猪八戒要告辞了。他说是来打个前站,实际上自己潇洒的度了个假,什么正事都没办。
“老弟,哪天你说得上话了,一定帮我美言几句。西天我是不想呆了,早就身在曹营心在汉,让我回天庭去耍耍。”
蔡予锷听得一愣,一头雾水,“老哥,我可没这能耐。南天门往哪开,我都不知道。”
“要对自己有信心,我看好你。”猪八戒摆出一副,少年我看好你的大佬气派,不时的瞄向白小乔。
“老哥,你这担子压得杠杠的,我还等着大神你带我飞呢。我送的手机还行吧。”蔡予锷不敢接这茬,怕压碎自己的小肩膀。
“嗯,不错。回头我搞出信号,做个神仙版APP出来,大家好联系群聊。”
蔡予锷心中一喜,觉得猪八戒比哮天犬靠谱多了。
想起哮天犬,他就想到了胎身成圣决,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