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皇子嫌弃的摇头,“之前不感兴趣。我可不是,易经里能显出天命的吉祥皇子!”
****
倾染染看着桌子上那方洁白帕子上的墨迹,心中虽满是疑问,但到底忍住没问出来,因主动来到她面前的云著,要说的,正是这个,自己又何必多此一问呢。
云著也果然在那之后开口,“这就是原本握在九皇子手中秘密名单上的人名,世子与我几经周折终于得握手中,不过你看,九殿下想出了如此缺德的方法,将他们,以镜像文罗列成了兴师动众的这么一大团,然后印在了一只熊蹄子的下面,能够找到它,实属天意,不过要想真正的分析出来,是真的很难了,反正是世子是已经放弃了,他出去,以色相勾引那位九皇子共饮,现在一定跟人家神秘兮兮的东扯西扯的唠叨个不停。不得不说他这人,还是有一种魔力的,就是其实他根本无话可说,但是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像是隐藏着天大的秘密。反正我的意思是世子妃应该明白了吧,就是这方让我们所有人都无可奈何的手帕上的名字,九皇子那边是一定能够找到人分析出来的。也就是说一定有办法能够分解开来,但是,我们完全不知道那个办法,现在,想要问问世子妃有没有办法。”
听云著解释清楚,这方手帕的来处。倾染染长长的喘了一口气。但是马上又听到云著所说的难处。她打量了那方帕子半天,“这就是从原作上直接拓下来的么?”若是能够见到原版的,会更好。但当时要紧时刻。妄想无益最好还是抓紧时间,想出一个办法来,以免错过了这次绝佳的机会。
在这样说出这是绝佳机会的同时,也觉得忐忑。要在极短的时间内。做出如此不可思议的事情,并非不可能。可问题就在于毫无准备。
不仅不知道他们会得来,这个帕子,连他们今天会来见自己也不知道。
云著说是鸣棋坚信她能够找人分辨得出其中的名字。云著说这些的时候,还在半空之中比比划划,做着一根稻草随风飘摇的动作。他的意思倾染染很明白,现在自己成了鸣棋的救命稻草么。鸣棋从前可不看好自己是一个合适的世子妃。这么说也不对,应该说成是他就从来没有看好过她。一般的情况都是和他说不上话。但这一次,不仅说了太多的话。而且连着天大的信任都搬了来。一直是觉着进了绝路的期待,这样忽然出现转机,倾染染握住帕子的手都在发抖。
但这也同样是个不好把握的机会。终归,她不能,忘乎所以的,在这机会中自欺欺人太久。刚刚,几乎让她浑身颤抖得那个喜出望外。转瞬,又回归到了,一筹莫展。眼看着散落着手帕的云著托付好重任就要离开,她才赶紧出声叫住他,有些不舍得再看向那帕子一眼,用有些悲伤的眼神示意云著他不用回去,等结果了,自己现在就可以告诉他。鸣棋世子做不到的事情她也做不到。虽然这样很不应该。与此同时,看到在云著脸上升起的吃惊,大概他觉得从前自己那么能强撑。但是到了要紧时刻,这么快就坍塌下来。她也想说她是个无所不能的女子。就算是不能拿恩爱捆住夫君,也可以拿神乎其神的手段来捆住,不致被抛弃。
可今天亲眼看见,这,完全是墨团的东西,被人说成,是名单。上天出的这个难题,难度有些太高了。她不仅不知道要如何解决,连最基本的要从何处下手,都拿不出一点想法。而且是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就算她再不想,说出自己的无能,也不敢耽误任何一点时间。
“这东西只能重新拿回去。让世子另外再想办法。”
云著一直保持着,狠挠自己鬓角的抓狂姿态,“时间已经不允许了,九皇子一旦发现,世子东拉西扯的事情,是要拖住他的话,就会直接察觉他这样做的目的,是因为要隐瞒,发生在他府上的某件事情。继而,一定会想出事关密室。一旦放虎归山,他必然会立即手脚利索,齿牙尖利的将他现在藏在某处,一定能够破解出墨团中所写字迹的神人,再收藏一遍!”
倾染染突然觉得云著所说的,将知情之人再收藏一遍的说法似乎给了她某种启示。然后她举着帕子,一心想要送还给云著的动作,又变成握着那帕子退后了一步,“也许可以试试这个办法的,我们装作,能够,一下子看出上面的人名,然后让九皇子来把这东西抢回去吧!”
云著踟蹰道,“他不会相信我们能看出这东西的。只要他回到密室之中仔细搜寻,就会发现我拓走的名单是在那团乱麻之上。那团乱麻则是他最满意的障眼法。从一开始胆敢画在画作之上,明目张胆的,挂在外面,应该就是有自信心,即使有人发现了,也根本无法将那团乱麻真正条分缕析的清楚。”
“对那份名单,和保存方法,他当然会很有信心。大不了让我们拿着,胡乱猜测一番,还省了他原本想要继续保护密室的麻烦了!”倾染染原本焦急异常的脸色。竟然慢慢变的平静与喜悦。而且那喜悦绝对不是一点点爬上平静面容的。而是忽的那么一下子。她没想到,鸣棋就能确信,自己会如他所愿的,看出那个真正的秘密所在。这说明。即使她不愿意或者是不情愿的,但是在时光的流淌之中,他还是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