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利来不及思考这些刺客身上充斥硫磺味道的意味,已经挥剑将那个迟愣的敌人斩杀。皇上神情肃穆的,立在已经被信利弄得破开的窗前。任垂在肩头的长发,随着许多吹进屋中的风上下起舞。
无数的大内高手涌入之后,这些刺客前进的步伐才被控制在院子中央,
再也挪动不得半步。
信利重新走回到皇上身边,“陛下以为他们来自何处?”
“定然是谜团所在的核心。”
“所以他们的主子不会很大意的给我们留下活口。他一定有让他们见血封喉的方法。”
皇上看了一眼信利此时的表情,那种嘲讽的确定在他脸上大行其道,“大汗一定很看不上这种人吧!想要得到更多,却用着世上最怯懦的办法。”
而在一边听着他们对话的侍卫头领,目光中闪起一阵接一阵的疑惑,现在他们明明已经擒住了这些刺客的全部,可皇上与这位信利可汗的对话,却像是他们还是一无所有。总之,他们在进行着非常古怪的对话。根本没有道理的那种。如果是以他之意,应该马上将这些人捆绑起来,然后严刑逼供。这些人就算是浑身是铁能碾几颗钉?
显然,皇上与信利可汗的对话还没有结束,“可汗以为,他们即使已经被我们生擒,还这么神态自若,到底是在等待什么呢?”
“应该是要一个重要人物的毁灭取代,他们一开始想要毁掉一切的目的。”信利虽然是在回答着皇上的话,但是他目光一直在研究着眼前的这些黑衣刺客。这些人的目光之中,确实。还隐含着希望。那也是他们,要破解的东西。
“看来大家都很喜欢做事之前权衡利弊,大汉这么一说,我倒觉得,我可以跟他们做一个上好的交易了。比如扭转一下他们所认为的,我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想法。或者是如果他们一旦背弃了他们的主上,他们也会被放弃的想法。当然要把这一切简化的话,也可以说成是,我在用高官厚禄,诱惑他们背叛他们的来意。但是怎么说呢,这是一个生动的先例,因为我以前从来不会给人出这么高的条件。通常都会一杀了之,彼此痛快。”
信利似乎早已经想到了这种说法,他击掌而笑,“这可能是他们的主子第一次与陛下志同道合的事。”
信利与皇上一拍一合的很好。那个领头的侍卫使劲的转动脑筋方能跟上他们的说笑内容里的含义。
在一边举着火把灯宫廷侍卫不慎从火把之上飘落火星下来,然后倒在他脚下的那具黑衣死尸,忽然腾的一下,全身上下燃起巨大火苗。
如此的惊变,带来不小的震动。连皇上一直冷定的目光,也闪了闪,忽然,列队站在他们面前的一个黑衣人嚎叫起来,一直在嚷着火,火,连本来束缚在他身上的绳索也差一点被他挣开。直到更多的是侍卫涌上去将他死死摁住。他应该是已经是彻底发疯了。力气大的惊人。侍卫们到了最后不得不将他击晕。
场面才最终平静下来!
信利忽然想到,一开始他闻到的那个黑衣人身上的硫磺味道。他高亢的咒骂起来。
“他们的主子才是冰冷的魔王,这些人从来的时候就已经是死尸了。马上搜他们的身,一定备有点火之物,对了连衣服也脱下来,他们的主子要烧死他们的心意明明更甚。可笑他们还一味愚忠。”
他说这句话之后,两旁的侍卫快速动作起来。那些黑衣人队伍当中也随之有更多人垮了下来。
皇上感觉时机已经成熟,走近他们一些。一边,虽然还没有弄懂整个事情到底是什么样情况的大内侍卫,但总晓得刚刚,那个已经死去的人忽然燃烧的事情,所以,紧紧跟在皇上身边提醒着,“这些人身上也许还有别的计诈。”
皇上大笑道,“当然有诈,只不过连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不过让我来猜一猜,他们为什么会做成这样的下属呢,一群人根本不了解自己主子心意的愚蠢下属呢!那一定是因为,他们的主子每天都在长大!读过太多的书,每每用心良苦。而且为了登上高贵的地位,欺骗了太多无知的人。”
“好像也有点足智多谋!”安静了一会儿的信利忽然开口。
“可大汗的这个夸赞,他可真的领受不起。如果他真的足够聪明的话,他就会懂得等待的意义。也会明白出身高贵的凶险。更会明白,他有一天,会因为他的高贵而死去。这相当于,崖壁上的岩石,会更容易松动脱落一样。他当然也明白很多的事情,不过,用错了心思。这小孩子,从生下起的那天,就性子很急,如果吃不到奶就会哇哇的叫。得不到想要的东西就会计动心肠。”皇上一边说着,一边注目凝视着从那死尸身上得到他脚边的血迹。一尘不染的地面,似乎是很饥渴的吸允着这些鲜血,大概只是转眼之间吸附殆尽。
皇上不再说下去,像是因为又一次什么陷入了深思。这一切本是他的布局,他就是在等他那个永远胆大包天的太子的出现,将他对世人的所有野心一尽戳穿!就像现在,他也在等,等太子静心布在这里的耳目,将这种太过惊险的情况,回禀给他。看刚刚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