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达长春之后,我们四人直接坐车来到了大兴安岭的山区,一下车,就看到远远的大兴安岭山脉连绵起伏一直向前,看着周围络绎不绝的游客,我忽然有点担忧,要是在山里面执行任务时遇上其他人,就不好办了。
我们四人拿着由军方开据的证件,与当地武警部队交涉之后,直接由他们将我们送到了山区深处的公路尽头,这是护林武警检查的最后地方,我们带着部分武器与特殊器材,需要提前与之交涉清楚。通过检查站之后,便与武警部队分开了。
带着几个背包,四个人一路在茫茫的大山里行进着,小组里面四个人,我和老范是野战军部队出来的,对这种负重行军不在乎,普辰也接受过严格的军事训练,所以也没问题,只是廖雅婻,一个女孩子,虽然也是接受过专业训练的,但毕竟还是有些吃力。不过我们三个男的帮忙分担背包,一路照顾下,也还是能继续前进,走了一会儿,渐渐适应了也就好了。
本来我想着,我和老范是属于战斗型人员的,而普辰,看样子绝对是有一技之长的,虽然不像是很能打的,脑袋里绝对有东西的,但我一直在疑惑,廖雅婻,一个女孩子,在这种野外任务中,是没有优势的,我很好奇局里为什么会安排她加入我们,但这个疑问在进山第一夜,就明白了。
第一天行军,就已经到了大兴安岭原始森林的边缘地带,离我们的第一站目的地,狼群袭村事件发生地--靠山囤,还有半日路程时,我们扎营休息。
安扎好后,我们四个人围在篝火旁煮晚餐,边吃边聊,聊着聊着就扯起了各自的本事,我和老范两人,外人就看得出来,人高马大,肯定是战斗力强的代表,老范使得一手好飞刀,用句不夸张的话,百发百中,十米之内,无声无息堪比手枪,再有一点,他这人打起来不要命,说话间就甩手一刀,刀子直插十米外一棵胳膊粗的灌木树上,柳叶刀直接正中树干,已经直接穿了过去,刀身全部穿过树干,力道极大。
普辰与廖雅婻看的惊呆了,不停的鼓掌,搞得老范脸一红,还有些不好意思。至于我,之前在小队里,是第一狙击手,枪法自是没得说,而且我是所有枪械精通,都能做到百发百中,但还有一点,就是我的近身格斗能力,毕竟我是少林寺武僧教出来的。
说到这里,廖雅婻噗地一声笑了出来,我一看,没好气的说道:“怎么,你们难不成还不信?”
廖雅婻只是捂着嘴笑着,这时老范开了口:“这话我保证,绝对不假。这小子,当年在我们师是最能打的,一打十的记录是他创下的,就是后来进了我们队,这小子虽然年纪最小,只有十九岁,但我们六个老兵油子那都没人敢惹他,他想揍谁揍谁,我们连话都不敢多说一句,被欺负了好几年。”
老范这人什么都好,就是说话不靠谱,满嘴跑火车,我一听,骂道:“你个死疯狗,我有那么霸道吗?”说完抓起一根木棒就扔了过去,老范马上嘻嘻道:“海爷饶命,饶命。”
我们都说完了,轮到普辰这小子了,没想到这小子却给我们摆了个普,指了指周围几座山说道:“你们先看看周围的山势风水如何?”
我们一听,笑道:“你小子该不会是个风水先生吧?”普辰摇了摇头说道:“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家里祖上三辈的确是给人看风水的,不过到了我这里,不干这一行了,而是更深了,重点是研究自古以来的各种玄学,而这,其实就是古人对许多不寻常的事件渐渐总结下来的经验,是最基本的道理。而且,我也是处理过不少灵异事件的。”
我们三个一听,都明白了眼前这个其貌不扬的普辰,脑袋里的确有着不同寻常的东西,而且是对于我们这个小组,执行这种特殊任务不可缺少的。最后,轮到廖雅婻了,我一直好奇她一个女孩子家,到底是被局里看上哪一点分到我们组里的。
她有些不好意思,低了低头,说道:“我吧,也没什么,就是一普普通通的人,与你们相比,没什么特殊技能。”
我一听,有些不相信:“怎么可能,你别谦虚了,咱都是一个组里的了,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就说,那些方面比我们强一点。”
廖雅婻犹豫了一下,说道:“要这么说的话,我顶多就是比你们书读的多一点,懂得语言多一些,历史知识丰富一些,还有的话就是算半个急救医生吧”
她这话一说完,我们大致都明白了,老范问道:“你懂很多语言,是英法日俄这些国家的语言?”
廖雅婻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也不全是,还有很多少数名族的语言,以及许多古文字。”普辰忽然问了一句:“那你懂梵文吗?就是佛教记载经文的那个。”廖雅婻点了点头:“差不多,估计有些个别不懂。”
我一听,问道:“不对啊,上次在火车上你拿我书过去看了一眼说你不懂的?”
廖雅婻脸一红,说道:“那我肯定是骗你的,你也不想想,在那种情况下,我一个女孩子,竟然懂梵文,别人该怎么看我。”
我一听,无语的摇了摇头,心里叹道,女人的逻辑,是真的搞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