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施主,你说的这些。。。。。。”
“您不信啊。”露晓讲了大半天了,把阿莲的事情讲了个彻彻底底,现在已是口干舌燥了。
“恕贫僧直言,不知道女施主是如何知道阿莲的事,女施主可是道士出身?”住持精神抖擞地看着露晓。
露晓在心里哀叹,早知道就不跟住持面对面坐了,看得人心里怪慌张的。“我要说不是吧,不能解释我为什么可以知道阿莲的事,可我要是说是吧,这世上有女道士吗?”
“贫僧若说有,那女施主定是那女道士,贫僧若说无,不知施主如何辩护呢?”住持面带微笑地拨动着手里的佛珠。
露晓难为地看了看住持,“住持是否是值得信赖的人呢?”
住持拨动佛珠的频率变慢了许多,慈祥且认真地说:“女施主,你可以相信贫僧的为人,阿弥陀佛。”
露晓皱了下眉,“好吧,我告诉您吧。我拥有通灵的能力,可以看见世间的鬼魂,阿莲的事业正是如此。”露晓紧张地看着住持,可是住持脸上却是一片平静。
“女施主担心贫僧认为你是怪人。”住持顿了一下,继续说:“贫僧以为,只有那些作恶的人才是怪人,而女施主帮助我们解决了一件百年难题,女施主是善人,是善人就不必为自己的能力担忧,而且,女施主是聪明人,贫僧相信,女施主定会处理好此事。”
露晓笑了笑,又叹了口气,“住持说的是,可是事实就是事实,我的事早晚会被别人发现,只怕。。。。。。”
住持停止拨动佛珠,“女施主怀有慈悲之心,上天何忍害之。”
露晓笑了笑,“塞翁失马焉知非福,谢谢住持。”
住持和蔼地笑了笑,“是贫僧该谢谢你。”
“给你,进去吧。”沈溪谨笑嘻嘻地把手里的衣服放到露晓手里,露晓接过,转身关门,摇了摇头,这是要搞哪样啊,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难道是想让她穿干净点坐牢?管他呢,也确实徐璈换身衣服了,不过这颜色怎么觉得怪怪的。露晓耸了耸肩,把水蓝色的衣服放在屏风上,舒舒服服地坐在水桶里。
“果然洗淋浴比较好一点,这样洗好瞌睡啊。”露晓打了个哈欠强迫自己不要瞌睡。洗完澡,走出房门,九尾猫慵懒地躺在寺院里晒太阳,露晓揉着脸,一眼便看见了坐在树上了沈溪谨,看了看身上的衣服,怪不得觉得哪里奇怪,原来是跟他的衣服颜色是同一种色系的,这不就成情侣装了嘛。
沈溪谨看着露晓揉着脸看着他,笑了笑,从树上跳了下来,走到露晓面前,“怎么样,衣服不错吧。”
“还好,怎么也是蓝色的,跟你的颜色都重复了。”
“这个,我还没有告诉你一件事吧。”
“什么?”
“我决定让你跟我一起回家,所以你穿衣服的风格也要符合我的品味。”沈溪谨自信满满地说。
露晓放下手,“你有病啊,你说让我跟你回去,我就跟你回去了?”
沈溪谨把手臂抱在胸前,“喂,你想好哦,你要知道,有好多女人想跟我回家我都不带她们回去,你这么轻松就得到这个机会了,你应该感到高兴才是。”
露晓走到太阳底下,回头,“我说你是不是被惯坏了,从小什么都不缺,认为世界都是围着你转?”
“嗯,基本上是这样的。”沈溪谨走到露晓跟前。
露晓退开几步,“小朋友,我告诉你,世界不是围着你转的,你不能让每个人都听你的话,知道吗?”
沈溪谨伸出手,把露晓额前的头发别在耳后,露晓“啪”的一下把他的手打掉,“这个我知道,我娘就不听我的,我爹我爷爷都教过我这些,我们那里的人都说我是十全好男人,好多女孩子都想嫁给我。”
“哦?十全十美?你会做饭?”
“做饭?有人做饭,我干嘛要去做饭。”
“。。。。。。总之呢,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既然那么多姑娘都想去你们家,你就让她们去好了。”露晓头也不会地寻着菜香往前走,跟住持聊了一上午,累死她了。
“你。。。。。。”沈溪谨生气地挡在露晓前面,“从来没有人这样拒绝我,你看这是什么?”沈溪谨拿出从欧阳清那里拿来的手铐,“如果我跟欧阳清说你是那个鬼女,你知道你后半生会怎么样吗?”
露晓握紧拳头,“卑鄙!”
“小意思,我娘说,对待女人,有时就得卑鄙点。”沈溪谨拿着手铐在露晓面前晃来晃去。
露晓盯着他想了一下,所谓得不到的就是最好的,这个沈溪谨大概是某个富家子弟,从小被惯坏了,倒不如答应他,让他觉得没什么意思,这样早晚就会摆脱她。到时候,再想办法逃得远远的,鬼女的名字从此不再。“好,我答应跟你回去。”
沈溪谨一愣,把手铐扔到一边,“这么快就答应了,我还以为要费多大劲儿呢。”
露晓在心里笑了笑,看看,这么快就觉得无聊了。“嘿嘿,你这么英俊潇洒,家室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