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这也太早了吧,人家寺院里的人都不一定起床了。”肖鹏有些不满地打着哈欠。
沈溪谨今天一身深蓝色衣服,显得有些忧郁,“哼,正好可以把露晓从被窝里捞出来,居然跟一堆和尚住这么久。”就是这么一说话破坏了这种忧郁的气质。“你在门口等着,我进去看看。”说完,沈溪谨从墙头翻了进去,肖鹏靠墙坐了下来,连夜赶过来,真是累死了。
寺院内,“住持,您看这。。。。。。”住持拨动着手里的佛珠,看着露晓躺在寺里弟子身上,心想:真是惭愧,昨天居然睡着了,忘了女施主的事了,是不是该拿条被子来给她盖上?
“你们在看什么?”老船家拨开人群,“天呢,老光头,小和尚犯戒了!我是不是该拿条被子过来。”众人晕,住持一种知我者老六也的眼神看着老船家。
还没等老船家转身离开,一个暴怒的吼声传来,“露晓,你给我起来。”
“怎么了,怎么了。”露晓猛地坐起来,从年轻和尚身上滑了下来。
沈溪谨怒气冲冲地走过去,一把把露晓从地上拽起来,“你还问怎么了?”沈溪谨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冲着露晓狂吼。
露晓拍了拍有些耳鸣的耳朵,想把手从沈溪谨那里缩回来,可是徒劳无功,只好无奈地看着他,“你不说怎么了,我怎么知道怎么了?”
沈溪谨怒气更胜,一手指着地上的年轻和尚,“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
露晓看过去,白老头飞过来,“女娃娃,你昨天把他扑倒的时候,他撞到柱子上晕过去了。”
露晓的睡意全无,“什么!”不会出人命吧,“喂,和尚,和尚,法海,你醒醒。”露晓挣脱沈溪谨的手,蹲下来拍着年轻和尚的脸。沈溪谨立在一边,脸色十分难看。
“嘶,怎么了,我要敲钟。”年轻和尚迷迷糊糊地醒过来,露晓顿时松了一口气。
“还好还好,敲什么钟啊,天都亮了。”
“啊?脑袋怎么有点疼?”年轻和尚捂着脑袋,看了看周围,发现周围有一圈和尚都看着他,“我不是故意不敲钟的,都是女施主,对,都是女施主的错。”
“嘿!”露晓就看不下去了,“你这和尚怎么说话呢?”
“是你是你就是你,都怪你。”
“我不跟你说,我跟住持说。”露晓转头看向住持,住持今天看起来精神多了,“住持,这个我可以解释。”
“哦,不用,女施主,贫僧已经听说,昨天晚上没有了哭声,对于你,引诱寺里弟子犯戒的事情,贫僧就不追究了。”住持淡淡地说。
“什么犯戒不犯戒的,我要说的是。。。。。。”露晓看向白老头,白老头点了点头,告诉露晓,阿莲已经出来了,露晓笑了笑,“这半夜的哭声就是因为这个钟声而起的,昨天晚上我就是来阻止你的这位顽固不化不知变通的弟子不要敲钟的,然后,我好像不小心绊倒了,把他给弄晕过去了。”
“哦。”众人顿悟,沈溪谨松了一口气,还好还好,她不是喜欢和尚。
“啊,悟实哥。”阿莲兴奋地看着前方长得极像悟实和尚的人。
“你早过了投胎的时间,为什么还在这里?”突然,半路出来个带着银色面具的人。
“你是谁?啊,你跟那个女人一样可以看到我,对吗?”
“是,不过,我跟她还有点不一样。”
“哪里不一样了。”阿莲疑惑。
男子摘下面具,露出一张倾城的脸,还有,一双迷人的眼睛,“好漂亮的眼睛。”阿莲的眼睛逐渐空洞。
“去你该去的地方吧。”
“好。”男子一挥手,阿莲化作无数小水珠消失了。
“人,生前死后,为何都如此贪婪。”男子戴上面具,“那个女人,还真想见见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