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大师,你们真的不在这里休息?”医生追到门口问我,“要不我带你们过去找接应你们的人去?天黑路不好走,我怕你们找不对地方。”
这医生一开始本来对我们是很冷漠的,自从我们表露了身份,他就有点热情过头了,有些不自然。
他这样留我们留不住,又要跟着我们走,到底是为什么?
“不用了。”我说回头对医生说,“我们人多,没什么不好办的。”
说完,我立刻叫大家上车。
我直接跳上车去,发动了车就往西北角开过去,没有再同那医生多说一句话。
这医生怎么看怎么不正常,我可不敢再带着大家在这空荡荡的卫生院里呆着,我感觉还是去接应的那个人那里,感觉会比较安全些。
虽说那医生说卫生院里就他一个人了,谁知道会不会还有别的人藏在那里,万一他们半夜起来把我们给分尸了怎么办?
医院里多的是麻醉剂什么的,悄悄地给我们来上一针,那就是把我们凌迟了,我们都不知道。
那个医生嘴上说的好听,是为了别人,但是心里想的是什么就不一定了。现在这个社会,变-态挺多的。
本来我一开始还挺相信这个医生,还有些佩服他的那种为了别人而牺牲自己的精神。但是自从他给我们看了他受伤的伤口以后,就一切都变了。
他手上那个伤口已经溃烂腐败,发出臭味了,我相信他不可能不知道。
身为一个医生,他应该知道这样的伤口,必须及时将腐肉处理掉,并且消毒,不然会引起败血症,到那个时候,就真的没救了。
但是他不仅没有包扎伤口,还任由伤口腐烂,发出臭味来,而且他还敢把伤口亮给我们看。
他这样的表现说明了什么?
我觉得至少有两点:第一,这个人根本就不是医生,他可能是别人冒充的。
他无缘无故冒充医生,还给司机缝针,请我们留下来休息,是为了什么?不是谋财害命,那是为什么要帮助我们?
我觉得他把那样的伤口亮出来给我们看,可能是要告诉我们那个鸟有多厉害,他受了多重的伤。但是他有些用力过度。
第二点,这个人很有可能,不是个活人。
一个大活人,难道闻不到自己身上的腐臭味吗?一个活人身上如果有腐臭味,这个人肯定不会是这个医生这样的表现。
就算不是医生,自己身上发出腐臭味,不是应该掩盖吗?怎么会这样大大方方露出来给别人看?
当然,这些猜想我不会告诉大家,甚至连猴子都不能说,以免引起大家的紧张慌乱,我们可还没有到达这次任务的核心地点,不能就此乱了阵脚。
因此他们问我为什么这样急着要走,我只能说这个医生恐怕有问题,还是去接应的人那里让我比较放心些。
我一直把车开到了西北角那栋黄色外墙的房子那里。
拉装备的司机同样一直把车开到了我旁边,才停了下来。
这栋看起来很孤独的房子外面亮着一盏灯,预示着这房子确实是有人住的,而且可能只有一个人住在这里。他开着这盏灯,大概是为了壮胆。
我并没有着急要进这黄色的房子里去,而是把那两个能够站起来的司机叫到了跟前。
“你晚上开这条路有问题吗?”我问那个拉装备的司机,“还记得回去的路不?”
“记得记得,当然记得。”司机回答,“这条路我都不知道开了多少遍了,一点错都不会有。晚上开车还安全些,比白天好开。我是晚上开车开惯了的。”
“那就好。”我点了点头,“帮我们把装备卸下来,你就带着他们两个回去吧。”
我指了指那个肩膀受伤的司机和躺在车里的司机,“你先送他们出去,到医院去看看。车给我们留下一辆,到时候我们会开回来的。钱我知道是早就结了一半给你们的。你们出去,自会有人把另一半钱结给你们。等我们过几天把这车给你们开回去了,另外还有钱付给你们。”
三个司机立刻连连道谢。
那个拉装备的司机马上就着手开始帮我们卸装备。
猴子偷偷问我,怎么突然就要让他们大半夜往回赶?让他们休息到明天再走也不迟啊。这晚上开车不太安全,那个拉装备的司机可是开了一整天车了。
我自然不能给猴子说,我怀疑这里很危险,那个医生有问题,我不想连累这三个司机。
我道:“他们都是些老司机,有经验的。再说了,半路上不行了,他们也可以停下来休息的。你想想,万一我们有了线索,要半夜进玉矿的矿洞里去干活,你让他们在这里等着?那不是什么秘密都没有了?”
猴子点了点头,直夸我想的周到。
我们人多,也都是些精装小伙子,一车装备几分钟就卸完了。小院子堆了半个院子都是我们的东西。
三个司机纷纷跟我们道了别,坐上车走了。
等着几个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