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又不是可以主宰她命运的神,凭什么要掌控她的一切。
凭什么她就要他的傀儡,当他的木偶玩物,任他摆布玩弄?
凭什么她就要伺候得他高高兴兴,那么她的高兴呢?
她也不开心啊,那她可以找找谁发脾气去?
要不是为了鑫鑫,要不是鑫鑫,她一定一定永远也不要见到他,永远也不要与他有任何一点交集,彼此老死不相往来!
混蛋夜展堂,就喜欢整她,报复她!
她想逃有什么错?她没错,为什么她要留在一个魔鬼身边受尽屈辱?
她越想越气,可又走得极快,心情极其地恶劣……
这时候,她的视线又突然一黑一白,晕晕的,后脑勺又一阵闷痛,让她几乎站不稳,呼吸不过来。
她强忍着难受,扶着一旁的灯柱闷在那里站了会儿,咬着唇等待所有不适缓过去,见着前面的绿灯亮了。
她拖着疲惫的身躯带着晕眩就随着噪杂的人潮赶忙过马路……丝毫不知道此刻自己的脸是如纸般苍白。
中午那毒辣的太阳屠戮着大地,炙痛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刺眼的光芒直让人想闭眼。
在这酷热太阳底下,淼淼晒得又热又闷,又有一种呼不过气来的缺氧感觉,似是翻天蹈海般朝她窒息扑来,周围的噪杂让她的头很痛很痛,刺千针般刺进她的脑海里……后脑勺更像炸开一样,瞬间她的天地白茫茫一片,周围天旋地转起来……随即一片漆黑!
就这样,她双眼一翻,然后闭上了眼睛,直挺挺地倒在了人来人往吵杂非常的斑马线上,惊扰了路人一片!
静谧宽广的高级病房,溢满着那略带刺鼻的消毒药水味。
夜展堂坐在病床边,漆眸幽深地看着床上那脸纸般白的淼淼,眉头绷得紧紧的,大手温柔地抚摸着她缠着绷带的后脑勺……
果然肿起了一大块,今天早上她是真的撞到头了,她很痛吗?
看着她那微戚的眉头,他一脸平静,可眸底幽深漆黑得如同黑洞般。
忍不住伸出手指将她戚起的眉头给抚平起来,一次有一次……
医生说她有脑震荡,可能会有淤血在里面……还说她是晕倒在人来人往的马路中间……
他脑海里一直回荡着这句话,心揪成一团,当他接到这个消息后,脑子里也轰然一片,只剩慌乱。
水淼淼,我该拿你怎么办?
他深深得凝视着她,满满的担忧,还有深深的自责。
淼淼幽幽从痛痛...中睁开眼睛,看着泛白的天花板,脑海里一片空白,这里是哪里?
“淼淼……”夜展堂见她醒了,却一脸迷茫糊涂的样子,心都揪了。
“这是哪里?”她好奇地看向四周,脑海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那人来人往吵得她头昏脑涨的马路里,“我怎么了?”
“你晕倒在路上了!”他淡淡地说道,将她扶了起来,深深地凝视着她,“医生说你脑震荡,可能脑里会有淤血!”
淼淼一脸惊恐地躲缩着,看着他一脸不悦阴沉,直觉他又生气了,只想他赶快消失在自己的面前。
“你怎么了,水淼淼!”他语气又低沉了一些,眉头不自禁又绷紧起来,一脸的阴沉。
果然他还在气,垂眸不肯看他的淼淼偷偷地呶了呶唇,心里无限郁闷,她都不知道如何让他消气了,想着以后的日子还会一片难熬与黑暗,她就觉得好郁闷了!
“水淼淼……”他见她一直低头不吭声,不自禁提高了声调又唤她一声,“你该死的是不是又想惹我生气?”
“我没有,夜先生!”脑海灵光一闪,索性扮失忆,回到五年前当他情妇那时候好了,反正是他害她脑震荡的。
她抬眸怯怯地唤着他那陌生的称呼,然后一脸无辜,“我只是想我好端端地怎么会晕倒呢?”
“水淼淼,你唤我什么?”他眯起漆眸,满是不悦充满阴深地盯着纯良无辜如小白兔的她。
“夜先生啊,你不是说我只是你床伴,只有资格唤你夜先生的吗?”淼淼继续装傻,势要将失忆进行到底,唯唯喏问道,“夜先生,我上次问你我可不可以回大学继续念书的事情,你觉得如何?”
“念书?你都多大了?”夜展堂给她搞糊涂了,她什么时候跟自己说念书的事情?“你该死的干嘛叫我夜先生……”
淼淼摆出一脸更无辜的表情,脸上也闪过迷糊疑惑,“我今年十八啊,刚刚退学没多长时间,我想回学校念书……”
“十八?”他质疑着她的话,“你该死的今年都快二十五了,你还十八,你疯了是不是?”
“二十五?”淼淼水眸瞪得大大的,“怎么可能?我明明是十八岁又五个月大,怎么可能一下子老了七岁……不可能……”
淼淼一脸不可置信地摇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样,摇得头都又晕了。
“该死的,你脑震荡,别摇了……”夜展堂双手固定她的小头颅,将她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