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她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
如果不是,她也不想自己自取其辱。
“我觉得我病了,身好冷,头好痛……”孬种的她只想到这个蹩脚的借口,然后身一软整个倒在他温暖结实的怀里,感受着他那好闻温热的气息,可是她的心乃至身体都是那样的冰冻。
“没事的,躺好,我让医生马上来!”夜展堂小心地将她扶好在床上,密实得盖好被子,然后连忙打电话让家庭医生过来。
“哪里不舒服了?”他温暖的大手抚摸着她光洁冰冷的额头,漆眸里盈满了担心的柔远,就连他说话的语气都是特别的温柔。
她睁着眼眸将他每一个担忧着紧的细节表情,每一个温柔安抚泛着痛的眼神,听着每一句抚慰呵护的细语,她的心在下沉,身依然冰冷!
不用问,不用再证实,夜展堂或多或少对她真的有点不一样了!
天啊,怎么办?
—
怎么办?
这三个字一直萦绕在淼淼心里,她很烦躁!
唯一想的就是将夜展堂对她此刻若有似无的喜欢狠狠扼杀在摇篮里,或是将这颗喜欢之嫩芽连根拔起!
于是,水淼淼将研究了很长时间终极迅速被甩的最好办法--“飞上枝头妄想症”大作战开始了!
从平常没什么重要事绝不打电话给夜展堂的她开始一天狂打几十通电话给他,故意在他面前摆起女主人的脸色,到处指使佣人,高声呵斥佣人!每当夜展堂回来,她就报以万分热情与妩媚,像极了电视中那花枝招展的狐狸精般撒娇,然后让夜展堂给她买这样昂贵珠宝,买那样的名贵首饰!
水淼淼还连故意让夜展堂知道她在偷看他的手机……
“水淼淼,你够了!”忍受了这样的她一个星期的夜展堂将那故意半掩的书房门狠狠推开,再狠狠地锁上,一脸怒气地冲了起来。
“堂,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不想有其他女人给缠着你而已……”淼淼心里暗笑,可是却一脸动人的柔怜,微微嘟起红唇,煞是可爱的无辜。
“水淼淼,你不要再玩这可恶的把戏了!”他一把从她手中抢过自己的手机,看着里面几十通其他女人打来的电话,狠狠地瞪着她。
“我没有……”她一脸委屈,水汪汪的大眸似是只要一眨,泪珠就如珠般落,好不动人,“我只是不想其他女人抢走你而已,你看你电话里有多少个野女人给你打电话……”
“我担心啊……”淼淼俯下脸,嘤嘤道,只是眸却一滴泪都没有滑下,嘴角还勾着那若有似无的笑容,“我不想你被其他野女人给抢去,我不要鑫鑫叫其他女人做妈咪……”
“为什么,水淼淼?”他一脸深冷地盯着她,浑身散发着剧怒的气息,大手狠狠地捏着手机,绷紧的身体随时要爆发般。
“我知道我配不上你,可是……我不想失去你啊!”她不顾一切横摇紧紧抱着他,将俏脸埋在他的宽广的胸堂里。
她心里已经将他将要说的话预演了一片,祈求所有的都如她所希望的那样吧!
可是,夜展堂没有将她狠狠推开,而是将他攥在手里的手机给狠狠摔在地上,即使地上铺了厚厚的地毯,那手机依然被摔得散了壳,就知道夜展堂心里是多么的愤怒。
水淼淼被他那巨大的怒气给吓了一跳,依然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堂,原谅我……我也是太在乎你……我不想你被其他女人抢去……”
她昂起头,脸上是她最楚楚可怜动人的模样,水汪汪的美眸流转着晶莹,可怜兮兮都瞅着他。
夜展堂却冷冷笑了,笑得那样的冰冷,“水淼淼,你太让我愤怒了!”
“对不起……堂,对不起……”水淼淼一脸无比地可怜,哀戚的求饶,心里却在高兴的喝彩呐喊。
夜展堂一定是看清了她的真面目,以后都会嫌恶她起来,就会当她只是女佣般奴役了,即使这样,她依然可以留在鑫鑫身边。
“对不起?”他的冷笑更深,性感的嘴唇勾出那如恶魔般的笑容,“我会让你真心地给我说对不起的,水淼淼!”
欢爱过后。
“水淼淼,我曾经警告过你多少次,让你不要对我说谎!”他阴沉的气息如活生生的阎罗,看着一脸惊恐害怕的水淼淼,俊脸只剩残酷,“可是你太让失望,一次又一次地在我面前耍这样可恶的把戏!”
“你很想我甩了你吗?”他残虐一笑,“那就等吧,等到我对你万分厌恶一天吧,可是若然那天的到来,将是你与鑫鑫的永别!”
他那阴狠的话如同箭般射向她的心,双眸惶恐地瞪着他,削薄的肩不由得簌簌抖动,如无可奈何的落叶般。
夜展堂的温柔恍如昙花一现,淼淼的日子过得苦不堪言,无比...悔恨当日的冲动。
“堂,今天我煮了你喜欢的鲍鱼鸡粥哦……”淼淼卖力地讨好着他,脸笑得甜甜的。
可是,夜展堂眸也不看她一眼,当她是不存在的空气般。
淼淼瞥了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