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自己找一个小了十多岁的女人做老婆,除了当老公以外有时还得当爹,至少梁葆光就觉得跟他同龄的人里面不会出现在梦里蹬着被子,不同嘟囔“我不要上学”的人。为了让这个淘气任性的家伙乖乖上学,他特意开着车子送押送她到学校。
为了不因为自己过于帅气的脸造成骚乱,梁葆光特意从成均馆大学后山的那条路走,把车子停在了半山腰的停车场中,“少磨磨蹭蹭的,还有一刻钟就到上课时间了,你这样能赶得上点名吗?”
“我是学番首席,会连一点优待都没有吗?而且只要在教授开课的前五分钟内进去,都不算迟到的。”Krystal最自豪的,就是她的高考成绩,虽然她们那个学院里头全的人跟别的学院比起来都是渣,可好歹也是成均馆的不是,“OPPA真也是的,我既然答应了来上课,就一定会……”
“少来这套,朴智妍跟我通电话了,说你跟她约好了今天上午一起去大学路买衣服,这是想上学的人会说的话?”要不是得到了准确的线报,梁葆光咸盐吃多了非送她来学校,他的时间宝贵得很。
大学路就是成均馆大学正门出去右转的大路,步行过去也不用十分钟,Krystal本来打算先到学校打卡,然后溜出去跟冤大头汇合,然后让那个有求于自己的家伙大出血,买个十套八套换季的衣服,“这个叛徒,我恨不能吃她家的肉,睡她家的床!”
“我都想叫你一声姐姐,没文化能别兴冲冲地乱开口吗,吃人家的肉睡人家的床,不就是关系要好的朋友?”能把食肉寝皮说得一股两小无猜的幼驯染味,除了自家的高材生也是没谁了,梁葆光抬手就在她脑门上点了一下,“让你多看点书,少看点电视剧。”
Krystal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往前跑,不过没走几步她就开始犯嘀咕了,平时她走后山这条路总是遇不上几个人,可现在却是一大堆学生打扮的年轻人跟她一起往学校方向赶,“奇怪,不应该啊。”
梁葆光平时总是穿一身西服正装,戴着金丝眼镜和名贵的手表,那样的打扮几乎成了他的招牌。今天为了不那么显眼,他特意穿了件白色的卫衣外面套个棒球服,因为两件衣服都是在高丽大学百周年纪念馆下面的纪念品商店买的,所以他此时看着就像个高丽大学的学生,来送“异校恋”的女友上学一样。
走在后山的路上没什么,大家顶多觉得高丽大学的人这个点过来有些奇怪,可后山往湖岩馆高台方向有个电梯,如同千军万马要过的独木桥一样,文科下面几个学院的学生都要从这儿上去。挤在里面的时候很多人都在看他这个“外校生”。
梁葆光不自觉地把头低下了,试图用棒球帽的帽檐遮挡自己的脸,可他的个头比较高,低下头正好跟前面的一个女生脸对着脸,那个女生随即激动地尖叫了起来,“哇,教皇大人,教皇大人!”
“我说妹子,你才是叫皇吧,叫得我耳膜都快破了。”外界都在盛传,说梁葆光特别喜欢性格比较阴暗的女人,曾经因为脸太冷而被粉丝猛黑的Krystal自不必说,李智贤更是三棍子都打不出一个那什么的闷葫芦,崔某与裴某同样好不到哪里去,都是只会碎碎念却不喜欢出风头的性子,其实他只是不喜欢咋咋呼呼的女人而已。
“教皇冕下,我是玄穹至圣先天金针救世渡人消灾除厄紫虚高妙神教的高阶神使,俗名白昶美,教命一针无血,冕下叫我无血就可以了。”话说天朝男方那么多香头神婆,之所以能在科技发达的当下依旧存在,就是因为暗示的力量太过强大,白昶美她们搞这个金针教的社团,已经自己把自己的脑子洗了。
“什么教?”梁葆光知道现在很多人打着他的名号搞小团体,就像以前人家造反多喜欢假借道教、白莲教的名号一样,可他没想到这些人居然把信徒搞到大学里来了,居然还弄出个高阶神使。他这辈子最大的遗憾就是没能守身如玉,成为尊贵的高阶魔法使,现在这些人自己就给自己封了那么拉风的称号,那还了得,“不对,你认错人了。”
李富真的钱没有白花,现在的南半岛上他的大名无人不知无人不晓,可能会有人不认识大统领,却不会有人不认识他梁葆光。学生们学生们沸腾了,即便还没加入金针教的,也感念他在天花病毒疫情肆虐时期做出的贡献,光是拿自己的身体试验疫苗,就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场面一下子失控了,电梯到了平台上之后另一侧的门打开,可是前面的人不愿意下去,后面的人拼了命地又往前挤,不可避免地发生了肢体上的碰撞。幸好这电梯的核载人数只有17人,梁葆光还是掌控住了局面,“大家不要挤,先离开电梯再说。”
一转头,刚才站在他面前的白昶美满脸是血地走了过来,吓得他个哆嗦赶紧冲过去把人扶住,“同学,你没事吧。”
“没事啊。”白昶美摇摇头。
旁边的Krystal惊呆了,“啊西,你都吐血吐成这样了,居然说自己没事儿?”
白昶美也感觉不对劲了,她觉得自己的嘴巴里一股铁锈味,用手抹了一下嘴角,凑到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