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疯,这是我大哥布朝,这次我们前往交趾,你那个保安队,就留给布朝大哥练吧!”
“他,行么?”四疯明显有些不乐意,两眼上下打量夏布朝。他不知道夏布朝,夏布朝却是知道他的,张真人的传人,光是这个名头拿出来就能将天下练武之人震得七晕八素,夏布朝也不例外,拱手边拜,口中道:“末学夏布朝,见过四疯道长!”
“免了吧,厚仁说了,出门靠朋友,你是他的哥哥,跟咱也就是朋友,来,过一招,行的话,保安队就交给你暂时练着!”
听说要跟四疯过招,夏布朝是既兴奋,又紧张,抖了抖身子骨,啪啦啦一串响,顿时让四疯眼神一亮,道:“不错,光凭这声音就有十年的火候,道爷我喜欢!”
一沾武学,四疯就有些得意忘形起来,看到两人准备开练,潘厚仁也懒得去管,转身进了院子,找潘徵徵去了。
前些日子都跟潘德明已经把事情定下来了,潘厚仁也不知道这个消息有没有传到潘徵徵的耳朵里,经过潘徵徵独门小院的时候,守门的四个健妇再不敢拿脸色给潘厚仁看,连忙躬身敬礼,很显然,在京师转了一圈回来之后,潘厚仁在潘府的威信是见涨啊。
这会儿日头还没有西沉,秋风习习送爽,正是赏园的好时光。虽说潘厚仁不觉得看了十几年的破院子还有啥好赏的,可儿女情怀总是春,潘徵徵现在就正由两个贴身丫鬟儿陪着,在院子里闲逛。
“徵徵!”
粉色的长裙在黄绿色的院子里尤其打眼,潘厚仁几乎没花啥功夫就找到了潘徵徵,他一声招呼,顿时引起潘徵徵和两个丫鬟的惊呼!
“呀,是哥哥来了,哥哥,哥哥!”
潘德明不争气,以至于潘徵徵的同辈人就只有潘厚仁一个,两人自小一起长大,到了十来岁的年龄才隔院而居,对于潘厚仁这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哥哥,潘徵徵那是亲的很!这个时代的女子都比较简单,她们口中可是说不出那种“太熟了,只有亲情没有爱情”这般的话。加上从小灌输的思想观念,在潘徵徵这个小美人胚子的心中,早就已经将潘厚仁当成是这世上最亲的人了,只等年龄时机合适,就完成那最后一道手续。
只不过越是这种情况,潘徵徵就表现得越是守礼,碎步跑到潘厚仁面前,却又在距离三尺之外停下了脚步,只是让带起的香风扑进潘厚仁的鼻孔当中,羞涩道:
“哥哥好些日子没有来看我了。”
能够说出这样一句话,已经是潘徵徵所能做到的极限,潘厚仁懂。他瞥了两眼紧随而来的丫鬟,突然上前一把拉住潘徵徵的柔荑,女孩在惊呼,但已经身不由己的被潘厚仁拉的跑动起来。
“小姐等等,小姐等等啊!”
“不要管,跟我走!”潘厚仁力量大,虽然是单手,也足以带动女孩加速前进。潘府给唯一的千金修筑的庭院自然是峰回路转、曲径通幽,潘厚仁凭借速度和对地形的熟悉,很快就将两个丫鬟甩开,牵着娇喘吁吁的潘徵徵藏进假山的缝隙。
此处缝隙是他们小时候躲猫猫时常来的地方,也是两人一个共同的秘密。
“哥,怎么,怎么带人家来这里啊。”潘徵徵尽量调整气息,然而剧烈的呼吸仍旧让她已经初具规模的胸部起伏的很客观,潘厚仁的眼光不由自主地在上面停留片刻,才低声道:“我要出门一段时间,在走之前,我必须要告诉你。”
“什么?哥哥你又要出远门了么?”潘徵徵的情绪惊讶当中带着失落,这才平稳多久啊,怎么潘厚仁又要出门了呢?
“闭上眼睛,我告诉你~”潘厚仁此时的心中像是落入了一层魔障,当他决定要来给潘徵徵告别的时候,其实就已经决定要带走点什么,比如此时。
纯真的女孩并不知道闭上眼睛之后接下来会是什么过程,她只是顺从的接受了潘厚仁的命令,然而片刻之后,一股浓郁的气息冲击了她的鼻腔,而樱唇上沉重温热的压力,像是一柄长矛,直透她的心扉——“这,就是亲嘴儿么?”
潘厚仁的双唇厚实而有力,他的舌头又是如此的贪婪和孜孜不倦。对于仿佛灵魂都已经受到冲击的潘徵徵来说,是完全没有半点抵抗的能力,只能被动的接受,随着潘厚仁的攻城略地而一再败退!
女孩感觉心跳得好像是怀中揣了无数只兔子,胸口很压抑,压抑得喘不过起来,整个人像是马上就要死去,但又感觉是如此的幸福。不知不觉间,两人已经紧紧的依偎在一起。潘徵徵香喷喷软绵绵的身子搁在潘厚仁强而有力的臂弯之内,这一对少男少女此时都沉醉在无限柔情之中,忘却了身边一切的烦恼。
。。
潘厚仁忘不了女孩那红红的眼圈,也忘不了两个丫鬟怨怼的眼神,别以为两个丫头年纪小就不懂了,光是看自己小姐粉色的脸蛋和明显红得不正常的双唇,这两个丫头也都知道刚刚发生了什么事情。
然而她们能说什么呢?整个潘府还有几个人不知道,潘厚仁注定了就是大小姐的夫君,虽说没有举行仪式,然而去多嘴人家两人之间的事情,是不是有些